她姜珂雖然沒有那么玲瓏剔透,但是她父親說話時,目光沒有那么聚焦,甚至有些渙散,飄忽。
因為在檢院工作,所以她現在看了很多了解罪犯心理學的書籍。
她父親的表現,雖然她不能用準一個恰當的詞匯形容,但是她覺得她父親的表情,和在心理學上那個叫心虛,亦或者撒謊的詞匯,所表現出來的狀態一樣。
或許,姜珂很清楚她父親到底是實話實話,還是謊言連篇。
只不過,有血緣的羈絆在那里橫亙,姜珂情愿相信她父親的話,全部都是真話,而非謊言!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和王崢道了別,姜珂再從監獄那里出來,上車,打電話給陸靳城,告訴她見完自己父親,準備離開一事兒。
“到家告訴我一聲!”
姜珂輕“嗯”了一聲。
不想就剛剛和自己父親談話一事兒,有什么情緒,姜珂問陸靳城:“你什么時候開完會啊?”
“不一定,今天有草案要審議通過,因為會上有不同意見,現在休會,等下要繼續討論!”
姜珂“嗷”了一聲。
“那你好好開會吧,我到家給你發短信!”
“行!”
等陸靳城和姜珂再掛斷電話,他站在走廊盡頭的吸煙區,隨手點了一支煙。
隨著裊裊煙霧騰升蔓延,虛化了一張男人棱角分明,立體冷硬的五官輪廓。
等一支煙燃盡,陸靳城再熄滅在垃圾桶里,他轉身,恰好看到同來吸煙區這邊的蕭東升和趙明恒。
倘若不是從姜律那里得知趙明恒面見蕭東升,和蕭東升聯合在一起的事情,陸靳城實在不敢相信,前兩天還鬧得不可開交,為此還給了蕭東升一耳光的趙明恒,肯拉下臉,和蕭東升重歸于好!
瞧見陸靳城在吸煙區這里,趙明恒先開口喚了他一聲。
“喲,陸州長在這兒呢!”
趙明恒臉上雖然帶著笑,但是皮笑肉不笑,典型的笑面虎,一看就是假意寒暄。
陸靳城掃了一眼趙明恒,和并肩而來的蕭東升,他喚了趙明恒一聲“趙z席!”
趙明恒看陸靳城倒還謙遜的模樣,從兜里摸出來煙盒,遞了陸靳城一支。
陸靳城沒有婉拒,接了過來。
出于禮貌,和下級對上級的尊重,他摸出冷硬金屬質地的打火機,給趙明恒點了一支煙。
至于蕭東升那邊,他沒有屈尊降貴。
畢竟,他州長的位置,比他常務副州長職權大。
即便他蕭東升在s里任s委要職,在州里,他終究是下級,他沒有降低自己職位的理由。
陸靳城沒有給蕭東升點煙,蕭東升倒也無所謂,反過來,他還得假意奉承,給陸靳城電話。
“不麻煩蕭副州長,我自己來就行。”
說著,陸靳城兀自給自己點了支煙。
等幾個男人都點了煙,就當下時局,趙明恒在那里胡扯著。
作為走狗,蕭東升全程笑呵呵的迎合。
至于陸靳城,面部表情很少,話也不多,偶爾才會說上幾句,多數情況下,都是在聆聽,亦或者“嗯”、“是”之類的話,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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