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暮世昌故意拖延，那么她也就樂得裝傻。
維持著這份塑料關系。
暮世昌現在終于向她提出了要求。
暮瑾言：所以呢？
玲瓏：當然是幫你借這機會，抓到他。
暮瑾言：我明天給你答復。
玲瓏笑了，知道這事穩了：好，我等你。
暮瑾言第二支煙抽完，沒有半點睡意，打開筆記本，把錄音轉進筆記本，用軟件檢測，到底是不是處理合成。
結果證明，這段錄音確實是真實的。
合上筆記本，上床瞇了一會兒，就天亮了。
洗漱了，下樓吃早餐。
今天早上，起的都很早。
他一進餐廳，就對上林琳向他看來的目光，暮瑾言輕抿好唇，錯開視線，和眾打了個招呼，便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坐下后，發現九靈總似笑非笑的看他，不動聲色地吃自己的早餐。
容貞把一杯熱牛奶推到他面前，“你臉色不太好，昨晚沒睡好？”
暮瑾言：“處理公務晚了些，睡的少。”
容貞：“吃完飯，補個覺？”
暮瑾言：“不了，還有事。”
容貞不再說什么。
九靈和晉鵬最先吃完，吃完就離開了餐廳。
秦戩陪著安音，稍微吃的慢一些。
暮瑾言吃完早餐，便也離開了餐廳。
一出門，便看見九靈歪在花格架上看著他。
暮瑾言頓了一下，走了過去。
九靈開門見面，“昨晚你和玲瓏的話，我聽見了。”
暮瑾言點了下頭，索性把玲瓏發給他的錄音轉發給秦戩，附言：不要當著安音和林琳的面聽。
秦戩收到暮瑾言的消息，回信：知道了。
暮瑾言發完消息，往前走了。
九靈跟在他身后，“你沒什么說的？”
暮瑾言坐到沙發上，拿起報紙，“你認為我該說什么？”
九靈問：“你會答應嗎？”
暮瑾言沉默了。
九靈看完暮瑾言的表情，不再多問。
秦戩離開餐廳，戴上耳機，聽完錄音，臉色變得凝重，飛快地給暮瑾言發了消息：談談。
暮瑾言：書房等你。
起身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說把晨會改為網絡會議，然后去了書房。
幾分鐘后，秦戩進了書房。
暮瑾言坐在辦公室，正對著筆記本辦公。
秦戩在他面對坐下，“玲瓏給你的？”
暮瑾言：“嗯。”
秦戩：“玲瓏要你干嘛？”
玲瓏是無利不早起的人，拋出這條錄音，必然有她想的東西。
暮瑾言：“她和我結婚。”
聰明如秦戩，聽了這話，仍然怔了一下，“她為什么這么做？”
暮瑾言沉默。
他能感覺到玲瓏喜歡呆在他身邊，至于為什么喜歡，他沒有去研究，也懶得研究。
但玲瓏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他并沒有太多的意外。
秦戩看暮瑾言的表情，就知道是一個不好回答的問題，道：“你怎么打算？”
暮瑾言：“暮世昌得抓，不是嗎？”
秦戩眉心擰起，“你要娶她？”
暮瑾言：“目前不需要。”
秦戩：“什么意思？”
暮瑾言：“抓不到，自然不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