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于秦沐的醋意她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十分得體地開口:“如果你想吃西式的,那我現在給你做。”
周崇光阻止了她:“不用了,一會兒我還得趕去醫院。”
顧媚勉強一笑,“咽,那我明天就開始給你做西式的。”
周崇光沒有說什么,只是勿勿吃完就拿了車鑰匙。
顧媚追出門:“崇光!”
他掉過頭,微笑著看著她。
“我想一起去醫院看看水木。”顧媚咬著唇開口。
周崇光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面上,好一會兒才輕聲開口:“顧媚,你現在有病,還是不要去了,等你的病好了我再讓你見水木,嗯?”
顧媚呆了呆,是啊,她現在‘有病’,于是勉強笑了一下:“好!”
周崇光的目光深不可測地看著她,許久以后轉身離開。
顧媚看著他進電梯,電梯又合上,那紅色的數字越來越遠。
他回來了,他對她這樣溫存,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里還是空蕩蕩的,像是少了什么一樣。
而樓下,周崇光坐進車里,立即將車子開到了醫院。
而他這一走,就是半個月,這半個月,顧媚聯系不到他的人,不知道他在哪……甚至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回來。
她沒有病,也被折磨得快得病了。
周崇光的車到了醫院,張阿姨早就將水木喂好,看著他過來,心疼地說:“這幾天水木好像都瘦了。”
周崇光哪里能感覺不到呢,如秦晨所說,孩子的消化系統出了問題,這幾天就能明顯看出來了,寶寶不太愛吃,而且還常常哭鬧不止。
他伸手抱過孩子,貼了貼寶寶的小臉,隨后便抱著孩子走出病房,張阿姨跟上。
周崇光坐到車里時,給秦晨打了個電話,“我現在去圣遠醫院。”
掛上電話后,他扭頭看了看張阿姨懷里的小水木,目光很溫和很溫柔。
這個世上,他周崇光已經沒有什么親人了,除了秦沐,水木是他唯一牽掛的人,也是他的骨血。
不管什么代價,他都會救活他。
周崇光探出手去,在小水木的小臉上輕輕刮了一下,依依不舍地收回了手。
那樣子,看得張阿姨幾乎掉淚,喃喃地說:“秦醫生一定能治好我們寶寶的。”
這話,像是說給她自己聽,更像是說給周崇光聽的。
以前張阿姨覺得周崇光挺作的,在外面有小三才會過成這樣,但是現在張阿姨覺得他挺慘挺可憐的,分明就是好好的一個人,被顧媚害成這樣。
聽說前妻不能生,這好不容易有個孩子,還被親媽弄成這樣。
張阿姨挺氣憤的。
不過再是氣憤,也擋不住顧媚作死……
周崇光聽著她說的話,淺淺地笑了一下,然后收回了手指,“是,一定會好的。”
他已經對不起秦沐,不能再對不起孩子……
周崇光帶著小水木來到圣遠,秦晨是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見了他。
周崇光也和藍宇一樣,見識了秦晨超級奢華的辦公室,不過他無心欣賞,直接對秦晨說:“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