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小傻子還是蠢萌蠢萌地望著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占便宜。
她就那樣巴巴地望著,小臉蛋上掛著好奇。
顧澤的忍耐也到此結束,作為一個禁欲良久的男人,她今晚一再地撩火,他要是再能當君子也就不是人了。
低了頭一下子含住她的小嘴,將她的驚呼吞沒下去。
接下來,他充滿了詮釋了什么叫衣冠禽獸。
明明那么斯文的男人,但是做起這種事情來,卻是粗野得要命。
而且沒有什么技巧。
林思思的記憶,是空白的,對性一事。
她的背抵在光潔而冰冷的墻壁上,凍得有些顫抖。
開始還能勉強跟著他的節奏回吻他,但是一會兒背部就被中間蹭得幾乎掉皮,而且,很冷。
于是她顫抖著,推拒著他……
顧澤的神智回了些,他抱著她親吻,從優美的小頸子一路親吻到她的耳際,聲音低啞:“你不愿意?”
他伏在她的頸邊一會兒,想離開。
但是下一秒,他的身子被人抱住了。
那個小傻子的臉埋在他的懷里,聲音小小的:“我愿意的,愿意的。”
她說冷,可是她的身子那樣地燙,這對于男人來說是致命的誘惑。
顧澤的黑眸染上一層風暴,瞇著眼:“不后悔?”
因為他不打算負責的,這一晚只是擦槍走火。
他很清楚他對小傻子沒有情感上的共鳴,也沒有那個耐心去照顧她一輩子,但是他怕她不知道。
林思思的表情在那一瞬間很復雜,眼里轉著水氣,巴巴地看著他。
那神情,讓他心疼。
他幾乎放棄了,退后想離開她。
但是那只小傻子又用力地抱住他。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顧澤,我愿意。”
說著她就哭了起來,就是一個小傻子她也知道男人在這個時候問她愿不愿意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會負責,他不會問的。
就因為只是一夕歡愉,所以他才需要問。
小傻子哭得實在是有些傷心,她這樣趴他的懷里哭,顧澤哪里能做得下去?
抱著她輕輕地哄著哄著,又不免擦槍走火了起來。
然后熱水打開,她被抵在溫熱的墻壁上……由著他盡情地享受。
她很嬌小,但是很軟。
顧澤親吻她,湊近她的耳際,低低地問:“思思,你快樂嗎?”
林思思微微地閉著眼,聲音很輕很輕:“快樂。”
聲音顫抖,說不出的快樂。
這一晚,她柔順極了,一點兒也不像是小傻子,而他積聚了那么久的能量,如火山爆發,又因為是一晚的歡愉而顯得格外地禁忌了起來。
一次結束以后,他將她抱到了那張大床上,關掉燈,在月光下愛她。
十指緊扣,他也感覺到她少掉的那根手指,心里有些痛便溫柔了些。
他叫她思思,很溫柔地吻她,在月光下一次一次地纏綿。
在那瞬間,她又一次地完整。
她后來,一直一直地哭著,鬧著要結束。
“再忍忍。”顧澤的嗓音低靡,哄著她,“我已經很久沒有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