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著,好一會兒才松開他,“無聊。”
“那我們做一些有聊的事情。”他改變主意了,她是他的妻子就是臨時的也是他妻子,他何苦忍著,他想要她的時候就可以上。
當他野蠻地扯開她的浴衣時,秦晨氣壞了,拿了一旁的雜志打他的頭:“放開我,混蛋!”
但是這點兒不痛不癢的他哪里會在乎,于是更是用力和野蠻地親吻她。
明明今晚好多次了,他還能弄得和強一暴一樣。
秦晨拼命地阻止著也沒有能阻止得下,他還是憑著蠻力得逞了。
他熱著,一邊弄著一邊咬著她浸染了血色的耳垂:“剛才你明明就喜歡,還裝作口是心非的樣子。”
“那是你下藥了。”秦晨將臉別到一旁,手握成拳咬在嘴里,不讓自己發出可恥的聲音。
藍宇低低地笑,用力親了她的下巴一口,她立時就尖叫起來。
“那現在,你清醒了吧?”他不要臉地說,然后就存了心地逼她發出一些羞恥聲音。
他們的情事,不光是重逢后,他們以前有過無數個夜晚。
她的身體他再熟悉不過。
秦晨咬著唇,別過臉,不愿意去看他。
但是那燃燒于血液的激晴,卻讓她棄甲。
她變得不像自己,她頭一次知道,不愛,也可以對這種事情這樣投入。
終于,一切平靜。
她沒有出聲,他也沒有出聲。
良久,藍宇伸手碰著自己的臉。
很疼。
他走到浴室里看了一下,不能看了,臉頰到脖子,幾道長長的抓痕,一看就知道是女人抓的。
他探過頭,看著那個正趴著的女人,輕哼:“你是貓啊?”
秦晨懶得理他,自己抽了紙清理了以后就累得睡著了。
真是見鬼,她忙了一天回來難道不是舒舒服服地當闊太嗎?侍候了他這么久,連句好話也沒有。
睡前她心里想著,這樣抓傷他也挺好的,半個月大概沒有辦法出去浪了。
不知道怎么的,她竟然也開始有了豪門闊太的擔心。
不過抓傷了他就作不了怪了吧,她有些小小的愉悅。
所以藍宇從浴室出來時,看著她熟睡的臉龐時,她的嘴角是微微上揚的。
就是她的這抹笑意撫平了他的不甘,他坐在床邊,伸手輕輕地碰了她的臉。
他想,她和他在一起,也沒有她說的那樣不堪和難受,她向來就是口是心非的。
他覺得自己有些迷失了。
他說的報復,最后全變成了對自己的報復。
她好得很,被他草成這樣還能睡得這樣開心。
他想想也是,他長得不錯有錢,她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在她心里,八成將他當成了免費的鴨了。
不過,藍總你真相了。
他不甘,伸手握著她的下巴,臉湊過去逼問她。
秦晨哪里受得了這個,她本來就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
醒了以后坐起來,“藍宇你煩不煩啊,好,你成功地報復到我了!”
她卷著被子想要換房間,卻是被他按住不許走。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有一種想和她說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