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孔仍是很燙,一直貼著她,她有些不舒服想掙開,可是他那樣強勢地按著她,她一動也動不了。
許久許久以后,他單手抱起她將她抱離沙發,朝著那架鋼琴走去。
他將她放在了鋼琴蓋上,替她將頭發整理了,又松開一顆扣子。
“我想畫你。”他的額頭抵著她的,沙啞著聲音。
秦晨細長的手抱住他,“畫布在儲藏室。”
藍宇的目光微緊,隨后去拿了工具。
她以為他會這樣畫,但是他將那件襯衫給解開了。
“不要。”她醉了,但仍沒有醉得完全不知道,她接受不了這樣的尺度。
她的手指捂著領口,咬唇,“我不要這樣。”
可是藍宇想畫她,瘋狂地想畫。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畫了,從幾年前拍賣會封筆開始,就沒有過了。
是她今晚勾引他要再畫的,這一次,他要畫全部的她,只有他自己收藏的畫。
秦晨不愿意,他就哄著她,甚至拿自己的身體來引誘她。
終于她同意了,她一身白皙光潔地躺在了名貴的鋼琴上蓋上。
黑與白的糾纏,是最有高級感的。
她的每一寸都完美,都讓人瘋狂。
藍宇的眼里閃過一抹狂熱,他開始在創作——
他的右手因為受過傷,所以他畫得不完美,很多線條失真了。
可是他畫出了她的神韻,畫出了她眼里的天真和羞澀。
這一晚,他花了三個小時畫她,結束時秦晨趴在那里睡著了。
他畫里的人,也是睡著的,臉孔紅潤,身體放松,甚至嘴角都是微微上揚的。
藍宇看著畫,一度死去的心思又活了過來。
他和秦晨在一起,有很多時候他覺得是他勉強了她,她是不快樂的。
但是此時,他才覺得她其實是滿足的,快樂的。
她的快樂隱藏得太深太深,屬于記憶深處的那一部分。
藍宇站在鋼琴前面,輕輕地撫著她的嘴唇,微微地笑了。
他吻了她,將她抱回了臥室。
在她的床上,他要了她。
一寸一寸地要她,清晰而刻骨……
她醒來時,他親著她與她纏綿,他告訴她他是藍宇。
不是別人,是藍宇。
在她的眼淚中,他將自己刻在她的身體里,也刻在她的靈魂上。
似乎酒意退去不少,她的眸子里多了幾分理性,但是在夜深人靜的顛狂里,又能保有幾分的清醒?
一晚的放縱,讓藍宇睡得有些遲了,醒來時,身邊是空的。
他睜開眼,看著四周,身邊是空的。
只是鼻端有著咖啡的味道,那是秦晨在煮咖啡。
藍宇閉著眼,幾乎以為自己回到了過去,回到了那個愛喝咖啡的人身邊。
他掀開被子起身走進洗手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脖子和心口處,都是細長的抓痕……
這個毛病,以前她沒有。
現在不管他粗魯還是溫柔,她都喜歡抓他,而且特別地……受不住。
他一碰,她就……亢奮。
藍宇一邊刷牙,一邊愉快地想,其實她比以前要色了不少,但是又不承認。
也實在是有些可愛。
[慢慢補吧,寫不動鳥]還在為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