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三十五歲這天的生日,喝得大醉。
兩年了,度過漫長的兩年。
一切,物是人非。
兩年前,恒通差點兒玩完,他花了兩年才緩了一口氣。
到了今日,他顧澤才重新地站在了b市的權貴圈子時,但心境早就不同。
這一年的生日,他有些放縱,由著他的屬于為他操辦了一個極為奢華的晚宴,也收到了他的生日禮物,一個清純的20歲女孩子。
酒店套房,顧澤有些鄂然地看著那個女孩子,表情微微有些震驚。
不是因為屬下的安排,而是這個女孩子長得很有幾分像……那個人!
一個死了……的人。
顧澤的眸子微瞇,一直一直地盯著她看。
女孩子微微有些矜持,畢竟是沒有侍候過男人的,她散著一頭烏黑的發絲,小臉清清艷艷的,臉頰微紅,跪在床上咬著唇輕輕地除下身上的裙子……
可能是喝了幾分的薄酒,在這微醉中他錯認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迷迷糊糊中叫了什么人的名字,只知道年輕的女孩子被他壓在了身子底下,他親了她,模模糊糊地叫著那個死去人的名字——
小傻子。
身子底下的女孩子睜著迷蒙的眼睛,總是不敢多嘴,只是微微啟開了唇,無聲地邀請,只有顧澤要了她,她才能拿到錢。
她需要錢。
顧澤也是真的微微有些意亂情迷的,醉了,又是這樣有些相似。
他幾乎要了她,幾乎是衣衫落盡了的。
他相貌好看,又不似中年有錢男人那樣地粗鄙,在20歲女孩子的眼里是最有魅力的,那個女孩子還是忍不住地動心動情了,泛著淚光叫了一聲:“顧先生。”
顧澤頓時滿目蒼夷——
顧先生!
那個人從來不這樣叫他的,她都用怯生生的聲音叫他顧澤,哪怕是后來恨極了他,她也是叫顧澤的,只不過意味不同罷了。
他頓著,始終還是沒有要了那個女孩子,因為清醒,因為發現懷里的不是那個人。
就差一步,他便要了一個清白的沒有人碰過的,少不得會有糾纏。
一切,止住了。
顧澤單手撐著身體,黑眸像是染了墨一樣地盯著底下的女孩子看,然后一點一點地挪開身體翻身到一側。
不是她,便不想要。
他平躺著,想起了這兩年的事……
未婚妻溫馨,還是未婚妻,沒有訂婚宴,但他們后來還是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只是利用完了溫家父女,溫馨的父親便被他送進了大牢,他特意地留著溫馨的名份一直到今,對于她來說也是一個諷刺。
這樣的未婚夫妻,一年也見不了一兩面,說出去也沒有人會信。
溫馨為了保全溫家在恒通的股份,竟然也咬牙承受了這份屈辱。
她愿意這樣受著,顧澤也不勉強著她解除婚約,他不好過,總要有人陪著他不好過才是。
顧澤仰頭望著天花板,微閉了眼——
心頭,有一處地言悄悄地疼痛著。
有一道傷,從來沒有愈合過,只是隨著時間傷口越來越大,擴在自己和旁人都看不見的地言……
{去外地才回家,一會兒還有兩章,明天再看}還在為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