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莉想想就算了,“那個,還是算了我就不入群了。”
另外,什么校慶她也不想去參加了,她自己去還好,萬一夜慕林也去的話,就是一個死啊。
她還沒有這么作死,這么笨的。
她現在可是夜太太,住著四五百平的房子,一個月一兩千萬的零花錢她做死才和那些女人見面。
白雪莉說完,也不管富貴花是不是愿意,就直接掛了電話。
才掛完手機就響了起來,她以為還是富貴花打來的,接起來聲音沒有什么好氣地說:‘我說了不去!’
“不去哪里?”那邊卻是傳來她老公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很好聽。
白雪莉的心里窩了個草,不自覺地舔了下嘴唇,聲音低低的,“你怎么打電話過來了,不是開車嗎?”
他嗯了一聲,‘我在車庫,你把我書房桌上一份文件拿下來。’
米蟲哦了一聲,立即跑過去,手機那邊傳來他的聲音:“鞋子別忘了。”
她直接跑進書房,找到了他說的文件,然后就跑向門口,走了幾步又跑去穿了鞋子。
阿姨叫她她也沒有聽見,一路電梯到了地下窒。
下去后走了幾步就見著夜慕林坐在車上,低頭看著手里的手機。
她跑到車邊,拍了拍車窗,他滑下玻璃。
“文件。”米蟲把文件遞給他。
夜慕林慢慢地接過了她手里的文件,低頭翻看了一下:“是這個。”
她哦了一聲,退后一步。
夜慕林又抬眼,聲音有幾分的溫和:“剛才說不去,和誰打電話了?”
米蟲看著他略帶探索的眼,小聲地開口:“就是昨晚見到的那個啊,叫馬方方。”
說完,直勾勾地看著他:“不是重要的事情,你不是要去事務所的嗎?”
夜慕林搓著下巴,有些玩味:“審問你的時間還是有的。”
米蟲小聲反抗,“那你怎么不自己去拿文件?”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很久才說了句:“你太胖了,應該多運動。”
米蟲氣死了,“我哪里胖了。”
“現在是不胖,但是以后呢?”他的目光深深,像是一語雙關。
她看著他:“你到底想問什么?”
他也沒有和她再繞圈子:“為什么不想去校慶?”
他傾身靠在車窗上,示意她過去。
米蟲再不愿意,還是不敢違抗他的命令,還是過去了。
下巴被他輕輕地捏住,似有若無地輕撫,聲音也低低啞啞的:‘你做了什么虧心事不想被我知道,嗯?’
她立即就心虛了,說話也結結巴巴:“哪里有什么虧心事?”
她想了想,理直氣壯地說:“我就你一個男人!”
“這是肉一體上的,精神上的呢?”他盯著她的小臉,聲音慢條斯理,卻也有著說不同的危險:“除了慕白,就沒有別人了?”
她更是語無倫次了,“哪里……哪里有別人,那時我才十幾歲!”
都精確到年歲了,還說沒有!
夜慕林冷笑:“白雪藍,你13歲就發育了,14歲初潮了,早就到了可以當小母親的年紀了,發點花癡,不正常的嗎?”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