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眼睜睜地看著白雪莉被帶走。
包廂里一片寂靜,馬方方說了一句:“他們的世界是我們管不了的。”
這時,有個女同學說:“我們打電話給顧長風吧,我覺得應該讓他知道。白雪莉的婚姻一看就不幸福,應該給顧長風一個機會,這么多年他都沒有女朋友,挺癡情的。”
馬方方諷刺,“你這是讓顧長風當白夜兩家的小三呢?他家境是很不錯,但是能介入進去嗎?你知道白雪莉本來是要嫁夜慕白的,結不成,夜慕林認了這樁婚姻代表什么嗎?代表他們就不會輕易離婚,離不起。”
那個女同學不服:“那你剛才說那些話干什么?”
馬方方就像是失憶了一樣,“我剛才說什么了?我那不過是氣氣白雪莉罷了,你們難道沒有聽到她說的,家暴,強一奸,這是怎么可怕的男人,我們管這事,會被吞了的。”
她又加了一句:“誰都不許打這個電話,我們惹不起躲得起的。”
白雪莉是可以得罪的,因為她不會打擊報復,但是夜家那位,不是個簡單的主。
所有人都噤聲了,所以白雪莉就這樣從二樓拖到一樓,最后塞進了他的車。
她走不了,被他鎖在車里,他才坐穩就按著她的臉狠狠地吻了下去,在觸到她的唇時,又不是真的吻,而是咬,是啃,是懲罰。
懲罰她疼痛,懲罰她將她之前說的話都咽回去,懲罰她再也記不住顧長風的電話,沒有辦法打電話給顧長風。
她的眼睛睜得很大,眼里也帶了血絲,足以說明這幾天她也沒有睡好,是放縱還是因為……心情不好和他一般?
他的懲罰力度放緩了,盯著她的眼,唇貼著她的很輕很沉地問:“還去找他嗎?”
白雪莉沒有說話,只是頭往椅背上靠了靠,離開他的唇寸許。
她的唇微腫,像是被他欺負過一樣,氣息也很亂,只是她的眸子是冷的,就這樣冷冰冰地盯著他看,像是看一個陌生人。
許久,她開口:“夜慕林,我是認真的。”
“我是人,不是一個寵物,你總覺得你是在寵我,其實從來不是,你從來都是按著自己的心情而已。高興了就對我好一點,不高興了就甩臉子,和前女友出差也不會說的,甚至住一個房間,很快樂吧?”她輕眨著眼,嘴角卻是浮著一抹笑說的。
夜慕林皺眉:“我沒有和她住一間房間。”
“不重要了。”她輕聲說:“重要的是我要和你離婚,我不會再因為你哄一哄就怎么樣的,夜慕林,其實是你高估了我在你心里的位置。你可以沒有妻子沒有我,但是你不能沒有工作,不能沒有合作伙伴,不能沒有那些成就感。”
她說著,眼淚滾下來了:“我一開始就是對的,慕白和長風這樣的性格,才是適合我的。”
夜慕林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冷著聲音:“究竟是我想和你分開,還是有人得知顧長風回國的消息,心思亂了?如果顧長風不在國內,你還要這樣堅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