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遠抬眼,看著他,有些震驚。
夜慕林淡淡地笑了一下,走過去攬著她的肩,“傻了?”
他從她的手里接過二百萬,笑了一下:“就當是你未來的弟媳婦給想南買糖吃的了,對了……”
他抬眼看著夜慕白:“慕白,你還沒有見過你侄子吧,夜想南過來。”
這時,一個小小的人就跑了過來,抱著夜慕林的腿叫了一聲爸爸。
夜慕林把夜想南抱了起來,然后一手就摟著溫遠,看著夜慕白:“我兒子長得像我吧?”
夜慕白仍是皺眉,然后罵出一個字:草!
他以前不是這樣粗魯的男人,但是現在也進化成國外那樣沒有進化完全的猴子了,粗魯,傲慢。
溫遠則呆住了,身體僵著,看著夜慕林。
他只是笑笑,“都是一家人。”
隨后他就看向了林雪怡:“我是慕白的兄長夜慕林,可能慕白忘了我們,但是我們隨時歡迎他回家,另外林小姐要是有興趣的話,也可以去我們家里作客,不過你再對我的妻子出言不遜的話,我可能不會歡迎。”
其實林雪怡很不想冒出這樣一個權貴的人物,可是夜慕林的身份不是她一個小音樂家能撼動的,而且她也心動,這樣的身份再加上慕白的,她嫁進夜家對她的事業將會有很大的幫助。
于是就開始跪一舔了,舔得還特別地難看。
夜慕白有些意外地看著林雪怡,聲音淡淡的;“你一個人去慶功吧?”
林雪怡哪里能放過這樣的機會,于是抱他的手臂,十分善解人意地開口:“慕白,我想陪你。”
夜慕白拍了拍她的手:“我有點事,乖。”
他雖然很溫和,但是不容拒絕,林雪怡不開心也只能忍耐一笑:‘那好,我回頭找你。’
夜慕白的目光已經落向了夜慕林和他懷里的夜想南,隨即是溫遠。
在溫遠的臉上,他的目光停留了大概三秒,隨后就淡聲說:“哥,過去的事情今晚說給我聽。”
他點了支煙:“這幾年,很多事情我忘了,但又不是那么徹底。”
至少夜慕林說是他哥,他也信了,就因為直覺。
夜慕林笑了笑,抱著想南朝著外面走,溫遠看向夜慕白。
夜慕白往前走了兩步,一步一步地把她逼到了墻角的位置,他低了頭,湊近她的耳際,低喃:“我們睡過是不是,大嫂?”
溫遠睜大眼睛,盯著他,“夜慕白……”
他冷笑了一下:“你的眼里,寫滿了不安分還有對我肉一體的渴望,怎么我大哥沒有辦法滿足你嗎?”
他伸手,輕輕地撫著她的臉蛋:“少打我主意,女人。”
她難堪地別過臉,“我沒有。”
“是嗎?”他說著,已經伸手握住她的。
她穿了禮服,所以里面只有貼了一片薄薄的東西,根本擋不住什么,他輕易地就能感受到她的全部。
夜慕白肆意地對她,聲音啞得像是含了口熱砂子:“我最討厭女人口是心非,不過我對你沒有興趣,別來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