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莉躺了回去,臉蛋埋在枕間,就那樣地望住他:“你忙得過來嗎?”
夜慕林一下子也不太了解她這個意思,什么叫忙不忙得過來。
白雪莉就睨著他:“我是說,兩個家庭你忙得過來嗎?”
他輕輕地笑笑,起來繼續穿衣服,語氣淡淡的:“白雪莉,你可以試一下的。”
他頓了一下:“溫遠和想南很快就要出國,不會撞上的。”
他話里的意思,太可惡了,白雪莉瞪著他。
夜慕林輕輕地笑,套上長褲系好皮帶,因為要上班,他穿了白襯衫,外面一件深色外套,穿好后過來在她身邊坐下,倒是認真了起來:“昨晚你怎么和安安說的?”
“說溫遠和想南的事?”她也坐了起來,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真絲睡衣,她抱著自己,輕聲問:“夜慕林,你希望我怎么和她說?”
夜慕林盯著她的眼,好半天才低語:“白雪莉,你心里是怎么希望的?”
她笑笑,有些無奈地說:“如果我說我不想和你重新在一起,你信嗎?”
然后她又自言自語:“夜慕林我一個人習慣了,安安也習慣沒有爸爸了。”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聲音略有些低啞:“白雪莉,你要讓安安一輩子沒有爸爸嗎?”
“她的性格很獨立。”她試圖和他講理。
夜慕林冷冷地笑了一下:“可是她現在知道我是她爸爸。”
他的手指輕輕地撫了她的小臉:“想讓我離婚娶你,嗯?”
其實這些都是無所謂的,只要她想,他都可以。
不需要她說,他早早地把婚離好了,他怎么舍得她委屈。
但是她是真的很敢想,把他想得這么壞,把他想得似乎想兩全其美,占著兩個女人,她以為這些年他隨隨便便就因為生理需求就和溫遠在一起了嗎?溫遠的孩子是慕白的,在她的心里他就這樣地沒有節操?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恨不得把她的下巴捏碎了,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白雪莉才不吃他這一套,冷著臉;“夜慕林你又發什么神經!我又沒有要你離婚娶我。”
他看著她,很久,忽然開口:“和以前一樣,豬腦子。”
她更氣了,和他理論,他不耐煩地傾身吻了她,聲音沙啞:“你敢再說一個字,我……弄得你下不了床。”
白雪莉一下子就呆了呆,哪有他這樣的啊?
她瞪著他,咬住唇,臉蛋像是燒著了一樣。
他笑了一下,隨后就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男人和女人吵架,說不過他可以耍流氓,還可以動手動腳,總之最后都是女人吃虧,白雪莉沒有敢和他再爭執下去。
她縮在床頭,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小小白呢?”
“做成了王八湯了。”夜慕林撫著她的紅唇,聲音沙沙的。
要不是得去上班,他不會放過她,他們重逢后雖然做過,但是他整整空窗了幾乎一年,又哪里是一個晚上能滿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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