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為什么還要用這樣的目光來看他,好像他做了多大的錯事一樣,他沒有必要和她交待,但是也不想去睡那個二線,于是他讓二線抱了衣服滾。
溫遠也要走,她什么也沒有說。
最后是夜慕白把他拖了回來的,他注視著她的眼:“你還回來干什么?”
溫遠抿緊了唇,臉上也是決然的表情,她看著自己的鞋尖隨后輕笑了一下:“以后不會再來了。”
夜慕白就皺著眉看著她,溫遠撥開他的手,退后一步,“夜慕白在你的心里我和這些女人沒有區別是不是?”
他忽然就有些煩躁,手放在了衣袋里,而她又是一聲輕笑:“也對,一個自己送過來讓你玩弄的女人你能有多看得起。”
她仰起頭,看他:“夜慕白,其實你說對了我是喜歡你,我做的一切一切都是為了接近你,包括我和你大哥訂婚,你覺得我瘋可是夜慕林又好得了哪里,你也明明知道我和他是假的,你覺得我利用他,但是他沒有利用我嗎,換個角度我是在幫他,可是我為什么要幫他,那都是因為你……因為你這個混蛋!”
溫遠說完,就推開他想跑,他伸手捉住她的手腕不讓她跑,他的聲音沙啞不堪:“溫遠,你說清楚。”
可是他還沒有問明白,那個二線把衣服穿好出來了,手里還拿著一個套套,吞了一口口水:“夜導,這個套是我在床頭柜里找到的,好像扎了洞了,那邊一大盒全是扎過洞的。”
夜慕白怔住,隨后他的目光就落在了溫遠的面上,聲音很輕:“是你扎的?”
溫遠沒有出聲,不過面孔一片慘白。
夜慕白又開口:“你想懷上我的孩子?”
她不否認。
夜慕白瞇緊了眼:“溫遠,你這個瘋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你以為你懷孕了我就會娶你?”
“我懷孕了,你不娶夜慕林就得娶。”她的聲音平靜無波,像是想過了千百遍一樣。
她才說完,臉上就挨了夜慕白一個耳光,他是平時最溫和的人,頭一次打女人,打得還是和自己有關系的女人。
他捉著她的手,聲音暴怒:“跟我走。”
小二線嚇尿了,腿軟得很,因為認出這女人是名人啊,是夜慕林的未婚妻也就是夜導的準大嫂,他們……竟然有一腿!
小二線生生地咽了口水,而夜慕白掃她出去,自己帶著溫遠上了他的車。
溫遠縮在車后座:“夜慕白你要帶我去哪。”
“去醫院,”他簡短地說著:“我要檢查你懷孕了沒有。”
溫遠尖叫:“你瘋了我不要去。”
但是他鐵了心了,不理會她直接撥了個電話出去,找了個專家候著。
他開車過去,后來是拖著她去了檢查室的,B超,尿檢,血檢全都弄遍了,證明她沒有懷孕……折騰完,溫遠在醫院的門口拒絕上他的車。
她只是看著他,不停地后退,后來坐進了計程車。
再后來,溫遠就沒有再找過他,他知道她大概是怕了,放棄了……
一直到有一天他喝多了,竟然開車去了溫遠的公寓,他敲開了她的門,她出來開門時身上只有一件浴衣,像是才洗完澡。
他喝多了,推著她進去強行地做了兩次……沒有措施,最后的時候他清醒了,似乎是后悔了,慢慢地松開了她,甚至沒有做到最后。
頹然地躺到一旁,好半天才側過臉對她說:“溫遠對不起,我喝多了。”
溫遠縮在沙發的角落里,浴衣掛在身上,果露出來的肌膚青一塊紫一塊的,控訴著他方才的粗暴。
夜慕白看著她許久,最后寫了一張支票給她,是一千萬。
他離開了,溫遠把支票撕掉了,一片片的支票碎片飄落——
她笑了起來,真好,他把她當成賣的了。
這一次的事件以后,誰也沒有理會誰,她也沒有主動和他聯系,她沒有心思沒有精力再去算計一個男人了……
后來她身體不舒服,她去了醫院,還沒有檢查她就遇見了夜慕白。
是林思思病了吧,他在身邊和林思思說話,林思思微笑,他就笑得更開心的樣子。
那時,白雪莉心里想,其實他會愛人的,他只是不愛她罷了,只是討厭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