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不在,他睡不著,現在她在了,他還是睡不著。
然后快四十的男人就有些委屈起來,面孔貼在她的肩側,用力咬了一口下去。
一次怎么夠!
可是他心里也明白,他一次弄了兩個小時,再來她可能真的要弄傷了。
翻平了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準備去健身房運動一下,不過出去后他又去了安安的房間看一下,粉藍的房間里,小孩子睡得香甜。
姿勢和她媽媽是一樣的,趴著小臉埋在枕頭里。
夜慕林的心里柔軟,心里殘存的那點兒玉望被親情擊散,消失得干干凈凈的。
他低頭,親了親小家伙。
安安卻是醒了,睜開小眼睛看著自己的爸爸,翻了個身小身子就窩了過去,“爸爸抱。”
于是,夜慕林本來打算健身的,這會兒卻是認命地哄小女兒,不過那帶著奶香味的小東西在懷里,抱著特別地舒服,還有一種催眠的效果。
他以為要睜著眼一個晚上的,結果他先睡著了,白安安盯著他看,先是捏了他的臉,然后又巴巴地看了好半天,最后偷偷地親了一下。
她喜歡爸爸。
窩進爸爸的懷里,小小的身子要整個地在他懷里,這很重要,這很必須的,小腦袋得折在爸爸的下巴和脖頸處,方便爸爸一低頭就能親到她的小腦袋。
調整好以后,白安安小朋友愉快地睡覺覺了。
夜里,安安小朋友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大森林,有一只大灰狼和小白兔結婚了,生下來一只小小的白白的小兔子長得可漂亮了,小小的白白的兔子就叫白安安。
白安安做著美夢,笑得吱吱的,快要笑醒。
她沒有醒,夜慕林醒了,看著小愛伙在懷里笑得吱吱的樣子,他低頭親親小家伙,腦袋又放空,在一片奶香味中沉沉睡著。
清早白雪莉是第一個醒的,不到七點的樣子。
天已經亮了,她睜開眼就覺得全身都是酸軟的,趴著申銀一聲順帶把夜慕林全家老少都問候一遍以后爬起來,他人不在,她得去看看安安,還得給小朋友做早餐,至于昨晚強來的那個男人不在她的考慮范圍。
白雪莉坐起身,發現自己身上只有一件黑襯衫,而且是夜慕林的。
他現在大抵不會穿這個顏色了,怎么還留著?
她也沒有換,只披了一件睡袍朝著安安的房間走,一推門就見著父女兩只親親熱熱地抱在一起睡覺,呼吸都是一致的。
她站在門邊,喉嚨那里忽然有些堵,心情也復雜。
她是想離開他的,不堅定的原因是為了安安,安安很喜歡他,天然愿意親近的那種喜歡,好像生來他就是爸爸,安安根本不用去過渡。
白雪莉的心里有些日狗,是不是因為他長得特別地好,所以安安才這樣喜歡他?
才想退出去,那個男人已經醒了,黑眸無聲息地鎖著她的眼,低啞著嗓音:“過來。”
白雪莉往后退了一步,“我去做早餐。”
“早餐我來做,你陪安安再睡一會兒。”他說著時已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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