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他才啞著嗓音:“先告訴我,你和他什么關系,嗯?”
林思思小小巧巧地從他手臂下鉆出去:“白雪莉的男人,夠不夠清楚,夠不夠明白?”
顧澤的眼瞇了一下,隨后就捉住了她的手,把她整個人按在了車身上,他密密實實地貼了過去,狠狠地吻她……
她動,他就握著她的手舉高到頭頂,用力地按在車頂上。
他的動作簡直就是粗暴。
林思思有些疼,輕輕地叫:“我的手臂快要折斷了……”聲音沙沙的,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嬌。
顧澤仍是如饑似渴地吻著她,兇猛得像是要把她整個人給吃掉。
他停了一下:“忍著。”
她委屈,臉別到一旁不給他吻,但是他總有辦法吻到,而且他最愛從她的腮幫子吻到下巴,如此反復,樂此不疲。
林思思躲著,后來被他這樣吻著都要哭了,淚水沾濕了臉蛋,顧澤也嘗到了咸咸的味道,他貼著她的唇輕聲問:“不喜歡我吻你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想想,又覺得不安心了起來:“這一個月有別的男人了,嗯?”
她猛地搖頭,叫了一聲疼。
他這才發現自己握著她的手,角度有些反人類,一下子就又有些內疚了起來,放開她替她揉著聲音低低啞啞的:“怎么不早說。”
她咬著唇,“早說了,你又不理我。”
他替她揉了一會兒放開,“上去吧。”
林思思頓住,輕聲開口:“顧澤我有話要對你說。”
“我也有話要對你說。”他看著她,“上去再說吧。”
她想了想,沒有反對了。
去了她的公寓,公寓不是特別地新,但是溫馨小巧。
一進門他就按住在她門板上親,親得很熱烈,林思思一會兒就被他軟化下來。
一個月了,她也想。
半推半就著在門板后面就來了一次,后來他抱她臥室在她的床上又擦槍走火了兩次,這么地來來回回好幾回,幾乎弄了大半個晚上。
顧澤一個月沒有發泄過的精力也差不多了,躺在床上抽煙,懷里摟著小巧的女人。
半明滅的微弱光線里,他忽然開口:“林思思,我們結婚吧。”
懷里的身體僵了一下,隨后她在黑暗中輕聲開口:“顧澤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想去A城了,去我爸媽身邊去。他們需要我照顧。”
顧澤按掉煙頭:“這和我們結婚不沖突,我可以把你父母接到B市來照顧,思思,這么多年了我們應該有個結果了。”
林思思看著他,好半天才低語:“我去A城你也可以去找我啊?”
顧澤的目光有些不悅了,盯著她的眼:“你覺得我和你在一起就是為了和你睡覺,天亮了把褲子一穿就滿足了是不是?”
她沒有出聲,而是撐著自己半坐起來倚在床頭,她也拿了支煙點上,抽了一口以后幽幽地望著他,“顧澤,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我也沒有想過結婚。”
“你現在就可以想。”他的聲音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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