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遠一個人面對那些記者刁鉆的問題,她在那些鎂光燈下,平淡地說:“我和夜慕林先生早在幾個月前已經離婚,所以網上那些夜先生有不正當男女關系的傳聞不實。我要說的就是這樣。”
她不會說太多,因為說太多會被人抓住把柄,她在保鏢的保護下要離開,但是有個記者提出了很犀利的問題:“溫女士。那么您的兒子是不是夜首長的孩子?”
這個問題等同于懷疑他們形婚,如果溫遠承認想南不是夜慕林的孩子的話,那么對想南的影響很大,她看著那個記者,很輕地回答:“夜想南當然是夜家的孩子,無需置疑。”
這個回答很微妙,夜家的孩子,不是夜慕林的孩子。
她不再回答問題,直接走出去,但是在門口就見著了夜慕白。
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比夜慕林更早到達,他的臉上有著怒氣,一把就扣住了她的手,“溫遠,你瘋了嗎?”
她知道她在宣布這樣的消息后,對她沖擊有多大?
溫家會放過她嗎?少了夜慕林的保護她寸步艱難,這些她都沒有想過嗎,就當好人過來成全了別人?
以前他覺得她詭計多端,現在只覺得她蠢得要死,她是覺得自己有多厲害才能擺得平?
他拖著她,到了另一間房間,門砰地一聲關上,而她被他粗魯地按在門板上。他盯著她的臉:“你讓想南以后怎么辦?”
“想南不是慕林的孩子,你讓我一直賴著占著那個位置,讓他真正的女兒和妻子當成外室嗎?”溫遠的聲音很輕:“夜慕白我做不到也沒有那么自私。”
夜慕白被震住了,半響,他才低吼:“孩子不是我大哥的,為什么你要和他結婚,為什么要讓想南姓夜?”
這在他看來,簡直是不可思議。
溫遠的表情已經無所畏懼了,她看著夜慕白,淡笑了一下:“我和他從來都沒有什么,這樁婚姻到了應該結束的時候為什么我還要猶豫?而且也不需要和你解釋什么!”
她說完就想走,但是手腕被他捉住了,背重新地抵在了門板上,生生地疼。
他盯著她的眼,很輕很輕地說:“你和他沒有什么,那之前你為什么又勾引我?”
不等她回答,他徑自又說:“假裝親熱,引起我的興趣,溫遠,這不是勾引男人是什么?”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倚在門板上看著他,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夜慕白,你被勾引到了嗎?”
他欺近她,薄唇貼著她的臉側,聲音很輕很輕:“我對已婚生過孩子的女人沒有興趣。”
“那很好!放開我,我要離開。”她面無表情地說。
夜慕白仍是捉著她的手,目光里微瞇著冷光:“你信不信,你一走出去,到處都是記者,你根本走不出去…他們會把你生吞活剝了。”
溫遠學著他的樣子冷笑:“現在要生吞活剝我的,倒像是你,夜慕白。”
她是喜歡過他,瘋狂地迷戀過他,但是在一次一次的等待中,她決定放棄了。
她不要再去等一個永遠不在乎自已的男人,不想再去討好一個發生了關系就只會甩支票扔藥片給她的男人。
他不愛她,她很早就知道,一直是她主動一直是她倒貼。
是她賤是她不要臉,是她……想得太美好。
這一切都要過去了,她想帶想南離開B市重新生活,夜慕林給了她許多,離開溫家她也足以過得很好,或許,她會重新再找一個男人吧,下一次,她會找一個喜歡自己的人,要對她很好很好,會哄她,會疼想南。
要一點也不兇的。[大家平安夜快樂,明天再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