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努力地平息自己:“出了軌的男人就像是沾了屎的人民幣,撿起來會覺得惡心。”
她說完,平靜地看著他,然后就下了床,“你想睡這里的話,我睡客房。”
她筆直地走出去,快得他來不及抓住,等他想過去找她時,溫遠已經進了客房,反鎖上門。
夜慕白在門口敲門:“溫遠……”
“你出來,我們談談。”他試圖和她說理,但是身上有別的女人口紅印的男人,是沒有女人愿意和他說理的。
溫遠沒有理他,只是一會兒他在外面聽到低泣聲。
她哭了。
夜慕白在外面聽著,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明明開始懷疑婚姻,明明覺得他們不合適,但是她哭了他又覺得心煩。
她不想談,他忙了一天也累了,這事兒就這么地耽誤了下來,后來沒有人再提起了。
可是這件事情就像是埋了一個線一樣,讓他們的婚姻危機四伏。
溫遠一直沒有再提起,他也沒有,林丹妮仍是活在他們的世界里,或者是說活在夜慕白的世界里,溫遠不聞不問,夜慕白才相信,她對他是真的沒有愛了。
基本的感情,也沒有了吧。
只把他當成生育機器!
他有些惱怒,越發和她疏遠了起來,他們之間除了和想南幾乎沒有交流,但是在家里的氣氛還是溫和的,刻意的溫和只有兩個大人能體會到,想南太小是不大能體會的。
她的月經來了,到了受孕期時,夜慕白出現在她的臥室里。
距離上一次做,已經是十來天前了。
她躺在那里,安安靜靜的,由著他弄,只是她一直沒有發出聲音,也沒有給他反應,她的手握成拳咬著,忍耐著……
他好些天沒有了,有些粗野,她心里想是不是對于男人來說情感不重要,只需要欲一望就夠了。
因為抗拒,所以她無法投入,明顯就是應付,明顯就是拿他當生育工具而已。
夜慕白變得兇狠起來,不管不顧她的感受,溫遠受不住,抗拒地抵著他的肩頭,夜慕白伏在她的耳邊:“不想要孩子了,嗯?對于你來說,我不是你的生育工具嗎?”
他不放過她,她終于還是被他弄哭了起來,聲音斷斷續續的:“一次……就好了……”
他的薄唇挪到了她的耳旁,聲音透著沙啞:“不多做,怎么讓你懷孕,你不就是想懷孕嗎?”
溫遠的眼里有著一抹出神,然后她就不反抗了,由著他來。
后來她暈了,睡著了……
夜慕白盯著她的眼,草草結束。
日子仍是過得很淡,他中間回了美國兩天,又趕回來和她做,她受孕期的六七天,他幾乎沒有落下。
可是,溫遠仍然沒有懷上。
下個月,她的例假又準時到了。
溫遠看著那一抹殷紅,有些出神,還有些失望。
又沒有懷上。
她記得那一次她和夜慕白唯一一次沒有措施,一晚就懷了想南。
這兩個月,加起來無數次,為什么沒有懷上。
就在她出神時,洗手間的門無預期地打開了,是夜慕白出現在門口。
他也看到了,瞳孔有些幽深,然后就慢慢地關上了門,高大修長的身子抵在洗手間的門側。
溫遠垂了眸子:“你出去好不好?”
“我們談談。”夜慕白靜靜地看著她,也不避忌在她面前點了支煙抽起來。
溫遠抿了抿唇:“你在外面等我,一會兒我們在書房里談。”
“就在這里。”他有些強勢地說:“用不了多長時間。”
溫遠垂眸,“你說吧。”
“你例假過了,我們去醫院檢查,溫遠我不想我兒子去移植。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他的語氣略有些嚴厲。
溫遠眨了下眼睛,隨后就淺淺地笑了,“任性?”
她哪里有資格任性?他說要生孩子,他和別的女人玩暖昧她都忍了……
這叫任性嗎?
她不知道那林丹妮在知道男人有妻子的情況下,和他的種種行為,又叫什么了?
或許,在他的心里是有著雙標的,所以才會不同吧。
溫遠心里有些涼涼的,面上卻是極淡地說:“好,我會配合的。”
“現在你可以出去了嗎,我想起來了,你不會想圍觀的。”她輕輕淡淡地說。
夜慕白當然不會圍觀,他的身子前傾,起來,然后拉開門出去。
而溫遠怔怔的,半天才起身,失血讓她有些昏眩。
她強忍著,但是后來她還是在要洗手間里暈倒了,砰地一聲,外面的夜慕白皺了下眉,隨后立即拉門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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