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林感覺到了嚴重,是因為他察覺到在慕白的心里溫遠有多重要,可是溫遠,已經不愛慕白了。
夜慕林和白雪莉連夜飛往紐約,安安沒有帶,放在了蘇覆那里。
到了紐約,紐約的清晨,在飄雪。
他們去了溫遠住的公寓,溫遠在,許末也在。
此時,溫遠站在全景的客廳落地窗前,看著外面溫柔的細雪,她一直就沒有出聲。
白雪莉叫了她一聲“溫遠。”
溫遠掉過頭,靜靜地看著他們,然后微微地笑了一下“來了”
她不是傻瓜,她知道夜慕白這樣沖動是為了什么,是為了讓她無法再無動于衷地過下去嗎,他要逼出她的反應,他想看到她什么樣的反應
溫遠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辦,應該扮演賢能的妻子想辦法把他從里面撈出來她覺得有些可笑,他會不會太任性了一點兒
夜慕林的到來,讓事情變得簡單,他在美國司法界的關系列出來嚇死人,而且他有很多種不為人知的手段,夜慕林在公寓里待了一會兒,去見了夜慕白的律師,夜慕林當年在美國的校友,全美最牛逼的律師,沒有之一。
他出去時,溫遠和白雪莉仍是留在公寓里,白雪莉忍著困沒有去倒時差,一直陪著溫遠和想南。
想南這孩子真乖,白雪莉想著比安安要乖太多了。
下午,夜慕林回來時,是和夜慕白一起回來的。
兄弟倆出了電梯,并沒有先回公寓,而是在靠著窗的位置一起抽煙。
夜慕林心里壓著火,吐了一口煙圈“慕白,這事情不是你的風格。”
夜慕白低頭點煙,抽了一口,然后就望著遠處的方向,笑了笑“很蠢,是不是”
他看著窗外飄下的細雪低喃“我和她現在的關系很僵,我甚至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就會離開我了,她不要我的陪伴不想要我照顧,我們生活在一起每晚睡一張床卻和陌生人沒有兩樣,我不滿足,我頭一次這樣不滿足。”
“不滿足也是你自己作的。”夜慕林冷著聲音訓斥他,抽煙側過頭睨著,“誰都有點兒過去慕白,你以前喜歡林思思我也知道,但是溫遠是你的妻子,或許在你心里林思思比較有感覺,但是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感覺不是最重要的,責任才是最重要的,這一次如果孩子沒有了,你自己想一想除了你和溫遠完了,想南怎么辦就是移植了,但是他受的罪呢還有排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