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放,不但不放還很過份地按著她接吻,他的嘴里都是煙草的味道,還有一種她不能忽視的淡淡香水味。
溫遠不肯和他做,他強迫,用了蠻力固住她,瘋了一樣地吻她。
把她釘在墻壁上吻了一次又一次,幾次過后溫遠就虛弱地任他擺布了,他精實有力,而她軟得像是一灘水一樣……
“溫遠,別鬧了,嗯?”他的面孔埋在她的頸子里,每一下呼吸都是明顯壓抑的克制,彰顯了他此時極大的歡愉。
他盡情地享受,而溫遠一直在流淚。
她掙不開他,羞恥而難堪。
她更不愿意大吵大鬧到家里的下人全都知道,也不想兩個孩子看見父母像是強一暴一樣的相處方式,她就只能忍耐著,但是這樣他仍是不滿足,滾熱的薄唇貼著她的耳骨,性感地低喃:“怎么不叫,溫遠,我想聽你叫……”
他一再逼迫,她哭了出來,聲音支離破碎:“夜慕白你放過我!”
他的聲音低低啞啞的,“你不舒服嗎,溫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明明就喜歡,非得裝成一副被強迫的樣子,嗯?”
他抱著她,去了浴室,把她放在鏡子前面折磨,“看看你自己的樣子?”
她閉著眼不說話,忍耐著不想和他說話,他就一直折磨著她,一直弄到她崩潰為止。
后來溫遠被放在柔軟的大床上,他趴在她的背后安撫她,細細地啃著她的雪肩,一邊低喃著開口:“這種事情我只和你做,嗯?還在生氣?”
他甚至舔吻著她的耳后,“氣消了,嗯?”
溫遠無力地趴著,由著他為所欲為,她,聲音沙沙啞啞的,“夜慕白,你真的覺得性可以解決一切嗎?”
“我只想讓你快樂,溫遠,忘了那些事情,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他從背后摟著她,有些慢條斯理的味道。
溫遠閉眼,“如果陸曼不愿意,你是不是也會滿足她一次,讓她還演?”
她的話,徹底地惹惱了夜慕白,他直接離開她的身子,下了床,坐在床邊好一會兒,才沙啞著聲音開口:“溫遠,或許你說得對,冷靜一下……”
說完,他筆直地走向浴室,沖了一下后套上浴衣,就走向客房。
門輕輕地帶上了,溫遠仍是靜靜地躺在那兒,她感覺很空虛。
她和他說了那么多,他還是沒有懂,或許這就是他們的差異吧!
他覺得她小提大作,而她覺得他已經是某種程度的背叛,她沒有起來去洗澡,就這樣躺著,一個晚上都沒有合眼。
她哭了,她覺得有些錯付了。
年少時因為心動選擇了一個男人,婚后,她因為一首曲子而再次地愛他。
到現在當他對她說,讓她叫,問她是不是氣消時,她才知道,其實她在他的心里真的不算什么的。
先愛上的那個人,注定卑微吧!
如果換了林思思當他的妻子,他還會這樣對她嗎?
溫遠知道,他不會。
她的眼角,流下眼淚,她抹掉,又冒出來她就又擦掉,她不愿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