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男人,夜慕白其實更喜歡這樣的溫遠。
他扣著她的腰身,又喂了她一杯紅酒,在她虛弱地趴在他的肩上時,他逼問:‘你以前,認識白敬軒?’
溫遠就看著他,臉上掛著一抹特別傻的笑。
她閉著眼,輕聲嘆息:“他是我的學生,他是我教過最帥的學生。”
夜慕白的手指移到她的頸子上,危險地握著:“溫遠!”
她輕輕地笑了,笑得很傻,然后就摟著他的脖子像是小女孩一樣歪著頭:“夜慕白,你是不是吃醋了?”
他冷著一張臉,想要撥開她:“你說呢?”
她就還是笑,呢喃在他的嘴角,“以前我都叫他小白,我一叫他小白他的臉就紅了。”
因為他姓白,和她喜歡的人有一個相同的字。
所以,才會記得吧!
溫遠模糊地想著,回憶著那一段苦戀,但是夜慕白卻以為她在想那個小白臉,惱恨地在她的頸子里用力咬了一口,懲罰的意思。
溫遠摟著他的脖子,聲音有些低靡,“生氣了?”
他不說話,把她抵在吧臺上吻,力道不輕不重的,弄得她想哭。
夜慕白的聲音湊在她的耳邊,低低啞啞的:“溫遠,以后不許見他。”
溫遠醉了,此時卻又有了些清明,她笑了一下,“如果我見了呢?就不許我出來工作,就要再鎖著我?”
他單手抱著她,把她抱到床上,扔下去。
她被彈了彈,最后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她黑色的發絲鋪在白色的床單上,顯得特別地奢靡,很誘惑,更何況她身上穿著他給她挑的衣服,很性感。
他慢慢地覆了過去,貼著她的耳輕語:“溫遠,男人買衣服給女人,都是用來撕的。”
他暴力得可怕,大概是出了一個白敬軒以后,年近四十的夜總有了很大的危機,論長相家世和能力,他都比白敬軒強,但是姓白的只有24歲!!!
小奶狗一樣的年紀!!!
比溫遠還要年輕十來歲,但像是小奶狗一樣地跟著溫遠,愛慕著溫遠。
如果他今天不是心血來潮過來,是不是時時刻刻地就有一個長得不錯的小奶狗跟著溫遠,溫遠上課他就晃過來,叫她溫老師,找機會和她接近。
夜慕白越想越不是滋味,越發折騰著溫遠,看著她受不住的表情,他湊在她的耳邊,“你有想過和那只小狼狗做嗎,這種毛都沒有長全的男人能滿足你嗎,能知道你喜歡什么樣的姿勢嗎?”
溫遠甩著黑色的頭發,咬唇:‘別說了。’
“為什么不說,心虛了?”他扣著她的手,強勢得可怕,英挺的面孔布滿了陰沉,逼迫著她。
溫遠早就被他壓榨干了力氣,咬著唇,鼻子都因為哭泣紅紅的。
他惱恨地在她的鼻頭上輕咬了一口,“是不是你和他有聯系,所以你才要去學校上課,好和他約會,嗯?”
陷入中年危險的夜總,面對24歲的小奶狗極度不自信中,仍是按著她,一伸手去拿了她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