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是不想要,因為那時……她對秦墨失望透了,而那時他強迫她發生關系,才有了意歡。
他把孩子取名叫秦意歡,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當時她只覺得是諷刺。
如果他真的在意她何歡,當年就不會那樣對她。
何歡一直不出聲。
秦墨的表情變得深沉又危險,“我以為你總有幾分在意她。”
“我不在意她,你覺得我們能維持這段婚姻?”何歡反問。
秦墨眸子瞇起,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很輕地問:“你真的是為了意歡嗎,確定不是為了那個叫容越的植物人?”
何歡小小的身體有著大容量,瞪著他:“容越他醒了。”
“對,所以你的心思又活過來了,你不敢離婚是怕我對付他是不是,但你又忘不了他所以你拿他寫的劇本,找康喬拍戲……何歡你是不是當我是傻子,還是你覺得不需要在乎我的的心情,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盡情地追求你的精神戀愛是不是?”秦墨的手提輕輕地撫著她的紅唇,輕輕地吐出幾個冰冷的字:“上周六,你在哪,在他的新書簽售會?他的書里又寫了什么,能和我解釋解釋嗎?”
何歡有些狼狽,咬著唇,“我不需要和你解釋什么。”
“也對!”他竟然贊同地點頭:“對于你來說我只是一個替代品,一張相片而已,現在正主回來了,我這皮相也對你沒有利用價值了。”
他一邊說著,薄唇湊到她的耳后,聲音更沙啞了些:“可是何歡,你現在是我老婆,不管你心里想著誰,你都得回家……陪我上床睡覺以及做一愛。”
何歡聽不下去,頭別到一旁:“別說了。”
“戳中你的痛處了?”他冷冷地笑,“還是見了他連愛也不愿意陪我做了。”
何歡火了,掙開他,把浴衣的帶子扯開:“不是要做嗎,要做就快一點。”
秦墨盯著她的臉,注視了一會兒后慢慢地往下,掃視了一圈以后冷冷地開口:“我還不至于這么饑不擇食。”
何歡把衣服合上,坐進沙發里,支著一只手,低喃:“秦墨,我們放過彼此不好嗎?你是不是覺得你特別地愛我?”
她笑了笑,抬眼:“你愛我,又怎么會把女人帶回家里來過夜?別把自己說得那么無辜,我們的婚姻里,無辜的只有意歡。”
秦墨的身體僵住,手指握成拳:“我和她沒有發生關系,我喝醉了她送我回來,就只是這樣。”
“秦墨!”何歡垂眸:“你說你沒有碰她,可是她在兩個月后流產了,而你為什么又出現在醫院里,陪著她一起?”
秦墨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何歡的面上則是疲憊:“你和她沒有關系,為什么這幾年你都會照顧她,出入她的公寓,甚至徹夜不歸,別說你和她是清清白白的,更別說你為我守身如玉。”
“我從來沒有和她上過床。”秦墨咬牙,“何歡,你不要無理取鬧。”
。妙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