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的痛她是刻骨銘心的,但是后來她跟江聿寧沒事就耳鬢廝磨,總是掌握了點經驗,再加上這些日子做了不少準備。
相信應該沒什么問題了。
可是她忽略了那股痛,哪怕有點經驗了,還是痛,活生生的像身體被撕成了兩半。
她使勁咬了咬牙根,沒關系沒關系,她可是槍彈都挨過的人,今非昔比。
江聿寧不安的扭動身體,臉頰潮紅。
這會兒也不說自己是地鼠了,烏黑的睫毛眨啊眨,水汪汪的十分幽深,但卻看清楚了她。
他喉結狠狠滾了滾,“汐汐,我們在干什么,我是不是在做夢。”
年汐強忍著要掉下來的淚水,咬緊牙根輕柔的說:“是啊,你是在做夢,我就是在你夢里。”
江聿寧聽了呼吸急促,身體總是想坐起來,但一只手被銬住了,他著急,又害羞,“汐汐,我怎么又做這種春夢了。”
什么叫又。
年汐這會兒也顧不得疼了,興趣十足,“跟我說說,你到底做過多少次?”
“我……我也不太清楚,”江聿寧眼神火熱,眼睛哪有以前烏黑純澈的樣子,“可是……只有這次最真實……。”
“對,因為夢有時候坐的就跟真的一樣,”年汐使勁點著腦袋瓜子,呵氣如蘭的趴在他胸口,烏黑的發絲垂了他胸口大一片,撓的人癢癢的,“既然是做夢,那如此良辰美景,我們就不要錯過了好嗎。”
她邊蠱惑他,邊為他解開手上束縛。
江聿寧一下子將她翻身撲倒,化被動為主動。
年汐開始好痛啊,真是痛的在他身上又撓又抓。
到后面好在他也慢慢進入了狀態,終于感覺到了那么一絲滋味。
這和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滋味完全不同。
那會兒算是嘗嘗肉沫吧,這會兒才是完完全全的把這款肉給啃了。
她用力抱緊他,像是抱緊身上唯一的浮木。
如果說之前他要走了,她一直不舍,也心慌,但這一刻忽然就踏實了。
她明白他的擔憂和顧慮,可她和他不一樣,擁有過,才不會覺得有遺憾。
她不想以后后悔,也想在他心里留下一個深深的痕跡。
讓他知道,一定要活著,這里有個女人在等他回來。
不過喝了酒的江聿寧還真沒那么憐香惜玉。
天亮時分,江聿寧腦袋被疼醒,嗓子也干的冒煙,宿醉的感覺真的不太好受。
而且這身板怎么這么疼,好像剛參加完馬拉松賽跑似的。
他吃力的睜開雙眼,入眼是一盞復古的吊燈。
很熟悉,是年汐的家。
他扭過頭,年汐小腦袋掛著挨著他肩膀,頭發絲微亂,嘴唇微微紅腫,眉宇間好像比以前要多了一絲嫵媚。
被窩里,她一只手搭在他胸膛上。
一大早的面對這種極具誘惑的情形,江聿寧身體狠狠熱了熱,但他很快發現哪里不對勁,尤其是當他看到年汐裸露在被窩里的一半肩膀時,上面密密麻麻不少痕跡,讓他心里狠狠一咯噔。
昨晚是發生了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