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部又忙碌起來了,各大修真門派和世家都派了人過來,主要目的就是商談空間法器的事。
當然,不好一上門就提這事,所以這次他們要先參觀一下研究院。
基地后門那一片別墅就派上了用途,一家一棟,全都安排出去了,以后這些別墅就是各大門派和世家來京落腳的地方了。
特殊部只負責門哨,鑰匙和房產證都給他們送了過去。
白得一棟別墅,各宗門世家一點意見也沒有,樂呵呵的入住了。
逸門沒派新的人來,由駱師叔代替宗門來接洽,他自在得很,輕飄飄的一個人來,入夜了又輕飄飄的一個人回梅香園。
其他宗門的師長看在眼里,羨慕嫉妒得不得了,然后轉過就揪著自家弟子的耳朵訓誡,“不指著你們和易寒一樣出色,你們好歹也向他看齊一點兒,這次逸門直接拿到煉制空間法器的方子,你們倒好,要不是特殊部把空間法器送到我們手上,我們還什么都不知道呢。”
被揪的弟子很冤枉,“誰知道他們嘴巴那么緊,就連逸門的汪師兄和曾師弟都一點消息沒收到呢,我們怎么可能知道”
空間法器的煉制易寒有一半功勞,空間石又是他回逸門撬來的,所以徐部長給逸門送空間法器去的時候,不僅選了一塊最好的,還附送了林清婉手寫的空間陣法和口訣的復印件。
駱師叔現在和掌門他們溝通特別簡單,平時用手機,害怕人監聽那就用靈符,一來一往不過片刻功夫,所以他很快就知道了宗門的想法。
林清婉給的陣法和口訣他都看過了,以他之能可以煉出來,但其他人恐怕就有些難了。
畢竟他長于煉器,所以易寒和林清婉兩個筑基到底是怎么煉出這么一大堆空間法器的
他覺得,倆人手上一定有更優于這個的方法,多半是研究院研究出來的。
汪師兄最近也和學校請假,跟在駱師叔邊服侍,忙進忙出的和各宗門做交流。
駱師叔自覺年紀大了大霧,這些事應該交給年輕人去cāo)心,所以每天除了跟著去研究院參觀,在大家討論事時露個面時,他幾乎不發表意見。
而易寒全心全意跟在林清婉后跑,明明沒有出嫁,卻跟入贅了的女婿一樣全然不管宗門的事。
汪師兄很心累,只能任勞任怨的負擔起逸門的外交事務。
等他好容易從別墅區里出來,剛一進基地就被曾遠拽去了偏僻角落,他臉色臭臭的,“大師兄,空間法器的事你是不是提前知道了”
汪師兄掀起眼皮看他,“怎么了”
曾遠有點傷心,“你真知道了合著這事就我一個人不知道”
“鐘師弟也不知道。”
“那能一樣嗎,他就是個呆子,自從進了研究院后就只知道研究陣法了,你告訴他有什么用”
“告訴你沒用啊,”汪師兄道“你這個大嘴巴,告訴了你不相當于告訴了全修界”
曾遠“我是那樣的人嗎”
汪師兄“你是”
曾遠被噎住了,好半響才道“是易師弟告訴你的”
“嗯,”汪師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想太多了,你要真閑得慌,這幾天就請假幫幫我,駱師叔什么事兒也不管,歸一門他們想聯合起來和特殊部談一談,減一減第一批給出的物資,這兩天正在死命的拉攏我呢”
曾遠沒聽他說完,轉就走,“后天是周末,我同學約了我去游,我們系的系花也去,大師兄,我年紀不小了,我師父一直催著讓我成家立業呢。”
汪師兄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他溜走了,他深吸一口氣,最后轉打算去找最后一個師弟。
鐘師弟沉迷于陣法中不可自拔,現還在閉關中,汪師兄只能去找易寒。
易寒正牽著林清婉的手在散步,難得偷閑,倆人就悄悄的去基地西北方的小樹林里的小河邊散步,順便采采野花點綴一下宿舍。
汪師兄發信息沒回應,最后就用靈符尋息找上來,看到倆人正手牽著手說說笑笑的在前面走,他猶豫了一下下,最后還是狠心打斷他們,嚎了一嗓子,“易師弟”
易寒此時全冒著粉紅色泡泡,根本沒留意小樹林里出現了第三者,正低著頭看著林清婉的白潔的臉龐,按捺不住的微微低頭,結果還沒來得及碰到就被這一嗓子叫得頭皮一麻。
易寒站立不穩,差點順著林清婉的方向摔去。
林清婉也被這一嗓子嚇得一跳,下意識的后退兩步,然后撐住易寒往下倒的體,側往易寒的后一看,看到站立在遠處的汪師兄,再抬頭看黑著臉的易寒,她也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了。
手掌撐著易寒硬邦邦的口,林清婉沒忍住抓了一把,然后踮起腳尖在他的臉上“啵”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的推了推他道“行了,快去吧。”
林清婉是心滿意足了,易寒卻更加不滿了。
他捏了捏林清婉的手,道“你先回去等我。”
汪師兄看見易寒沖他走過來,臉上就露出大大地笑容,一點兒也不介意他的黑臉,還特別友好的伸出爪子和他揮了揮,“易師弟”
易寒運著氣,在心里告訴自己,這是師兄,師兄,親的
但他還是忍不住壓低了聲音怒道“大師兄,我就快要結婚了”
“這不是還沒結嗎”汪師兄道“而且現在都男女平等了,結婚又不是入贅,逸門還是你的家不是來來來,師兄和你說點兒事。”
汪師兄把他拉到一邊,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還是忍不住設了一個防護罩,特殊部這么喪心病狂,誰知道會不會在小樹林里按照攝像頭
還是可以收音的那一種。
正興致勃勃通過攝像頭掃視他們的四只眼發現他們站立的位置變得朦朧一片就知道他們設置了防護罩。
他撇了撇嘴,轉過視線去。
他的組員們嗷嗷叫,然后才叫了一聲又道“隊長,你快來看,曾遠和虎妞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