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葉喬的墨深,是墨淺人格分裂出來的那個墨深,并不是眼前真正的墨深。
衣服被惡狼咬破,可以用衣衫襤褸來形容;頭發凌.亂毛躁,臉上也有污漬、血痕,可用蓬頭垢面來形容。并非墨淺描述的那樣光鮮,但,即使衣衫襤褸、蓬頭垢面仍散發出來的沉穩、大氣,與墨淺描述的一樣,亦是他墨深喜歡的類型。
墨淺,當真是了解他這個哥哥的!
他雖然惡,但也活出了他墨深的善良!
“葉總,我代墨淺向您說一聲:抱歉!”墨深誠懇道。
葉喬立即搖頭,“墨先生,墨淺所做的一切,我都能理解。不過,是他性格扭曲了,并非是我要害他!”
“葉總,我都清楚!一切后果都是他咎由自取!”墨深沉聲道。
葉喬揚唇,露出一個誠摯的笑容,“您好生休養!告辭了!”她禮貌道,說罷,牽住了陸北驍的手,緊緊握著。
“墨先生,請問,墨淺給我太太用的是什么藥?!”一直等著他們聊完的陸北驍,上前兩步,沉聲問。
“二位不必擔心!葉總休息幾日即可恢復,不會給身體造成負面影響!”
“驍哥,走吧!這藥我知道!”墨深墨淺也都是來自y省大山里,他們應該和花蕊阿媽是一個族的人吧,他們擅長用毒蘑菇做致幻藥,厲害的,還會控制中毒者!不過有這樣本事的人,幾乎絕跡了。
她迷暈后,身體不能動彈,其實也是一種幻覺。
陸北驍將她打橫抱起,出了這宅子,院落里,那些只見花不見葉的彼岸花全部凍成了琥珀一樣。
彼岸花,開彼岸,只見花,不見葉。花與葉,生億年,根雖同,難相逢。
花語,惡魔的溫柔。
葉喬身上裹著陸北驍的風衣,兩人皆是一身狼狽,一股狼身上的那股騷臭味!他仔細檢查過她身上的傷口,生怕被墨淺的血沾上了,雖然,他們還不確定,墨淺究竟有沒有感染上。
車子還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顛簸著,一路可見真正的軍車和警車。
“陸北驍,我拿著槍瞄準你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躲開?你可不是一般人,以你的身手,在我開槍之前,都能把我給反制了!”靠在他懷里,看著他爬滿青色胡渣的下巴,她認真地問。
陸北驍低頭看著她,“因為我篤定,你不會對我開槍!”
“這么篤定?我當時可是真的被迷住了!那會兒我眼里什么都沒有,空白一片,耳邊就只能聽到命令聲……我真的就差點開槍了啊!”想起來還挺后怕的,關鍵是,他居然也不躲!
“因為老子叫你了!你敢不被我叫醒,試試?!敢對我開槍試試?!”他霸氣道,一副自信十足的樣兒。
就是那么自信,他能把她叫醒!就是自信,陸太太不會對他開槍!
“我要是真開槍了,你還怎么試?”葉喬覺得好笑又無語。
“唔……”他突然狠狠吻住了她!
媽蛋,車上還有司機呢,副駕還有人呢!
他就是旁若無人地狠狠吻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