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竹,你一身清譽,為了玄門也做了不少貢獻,我心里面是欽佩你的,我想整個玄門心里面都是感謝你的付出!”
秦斐然目光在會議室中所有人的身上掃過,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不少人都配合的點頭。
說實話,在遇到楚泱之前,玉清竹的表現真的沒有任何可以讓人指錯的地方,這樣一個完美出色仿佛不是凡人的人,讓人想要接近,卻又不敢褻瀆,當真出淤泥而不染。
可就是這么一個完美的人,最后卻在楚泱的身上,做出了那么多沖動,并且有損形象不顧后果的事情。
有種讓他們覺得幻滅,感到痛心。
無法責怪玉清竹,自然,本就處在敵對一方的楚泱,就成了針對的對象,一切的罪名就全部羅列到了楚泱的身上。
是你的錯,你得認!
不是你的錯,我們說是你的錯,那就是你的錯,你一樣得認下來。
“情這一字,本身就抓不住摸不著,你因為一時被迷惑,做出了一些錯事,也是能理解,畢竟年輕嘛,誰沒有犯過幾個錯呢?知錯就改挺好,自然不會有人怪你。可明知道是錯,也給你指出了錯誤,你卻死性不改,那就是你的問題了!”
秦斐然緩緩的敲了敲桌子,語重心長的望著玉清竹,一副真心為了他好的樣子,淳淳教導的話語,沒有任何指責玉清竹的意思,但實際上,卻斷了玉清竹的退路。
秦斐然的話只有兩個選擇!
要不你就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宣布你和楚泱沒有任何關系,將自己摘除出去,自然你在玄門依舊那位受人尊崇的小師叔。
可若是執迷不悟,非要幫著楚泱,那就是和整個玄門為敵,是被迷惑了心智的人,玄門是否還能如當初一般的接受你,那可說不準了。
“玉清竹,回頭是岸啊!”秦斐然苦口婆心的嘆息道。
玉清竹面無表情:“如今玄門和楚泱之間矛盾本可以不必這么激烈,若非秦長老一意孤行,惹怒楚泱,兩年之約還在。而那些受傷的人,如果不是秦長老派遣,他們也可以不用去,不惹楚泱動怒,又談何受傷?”
“你這是強詞奪理了啊,這難道還是我的錯?”秦斐然呵了一聲,笑著反問道。
“秦長老挺厲害的呀,看樣子玄門如今都是你在當家作主了?我來的好像不是時候啊。”一道含糊不清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方紅鸞一如既往的出場方式,好像怎么都吃不膩一般,嘴里面的棒棒糖就沒有放下來過,每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嘴里都含著一顆糖。
方灼除了那次在謝欣文那邊沒有出現,基本上所有的時候,方紅鸞的身邊從來不會缺少這么一個人。
方家人?
原學棋的神情不變,秦斐然的臉色卻變得有些難看。
主要因為她聽說過方紅鸞的惡名,還有一點……方紅鸞剛剛的話,讓她聽了很不舒服,總感覺別有目的,暗藏惡意。
方紅鸞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敲了敲跟前的人的桌子,揚了揚下巴,示意對方站起來讓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