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雨荷,這個從被父母賣身為奴的鄉下丫頭,在男權社會一直穩穩的走到康熙前朝的唯一的女臣,舉重若輕的婦女領袖級人物,她的一生,也被公認為是傳奇的人生,勵志的典范!
而真正的幕后的策劃者九福晉卻湮沒在歷史的長河中,只留下一個董鄂氏七十之女,名字和生辰都不可考就。
至于十福晉原文瑟,她走的是完全不同的方向。
不出任何意外,通過考試的岳鐘琪考慮了好幾天,要怎么樣給家里人報信。
可是慎密的考慮了又考慮,覺得不管怎么寫信,家里人都會認為自己是被狐貍精給迷了眼了,肯定是不會同意的,最終,不過是和深淵格格失之交臂不說,還會連累到她的名聲,甚至將她本來就極為艱難的人生再加上一道嚴寒。
可是少年如火的熱情又怎么能讓他忍耐住長期看不到心上人呢?
特別是在他拿下武舉頭名貼子,可以明年三月參加接下來的第二次選拔時,他陷入了新的難題。
他進北京城就是來考試的,現在考完了,也沒有理由繼續呆在。
是按照原來的設計的路線,先回家,過了年再出來。
還是直接就不回去了,沒理由找個理由也賴在北京城過年,直到來年比試結束再說。
考慮再三,決定還是回去,這樣當著面說,更有可能性做通家里人的工作。
不過臨走之前,他還是按納不住內心的思念,準備再去看一次心愛的人。
月黑風高……
一身玄衣打扮的岳鐘琪跳進敦郡王家的客院。
院子里似乎很空寂。
不象是住人的。
他悄悄的走了一圈,確定這院子確實是沒人住,心就往下一沉。
不得了,中計了。
正準備拔腳走的時候,就聽到有男人輕笑:“來了,又何必這樣急著走呢。”
長箭破空,“嗖”的一聲,向他雙腿射來。
岳鐘琪單足點地,向上跳避,左右前后嗖嗖嗖嗖不絕于耳,弓箭如蝗,無休無止的射了過來……
岳鐘琪心想,敦郡王家居然有這樣高手,將這些弓箭手埋伏的這樣好,竟讓自己來了這么久都毫無查覺。
自己可是臨時起意,離送深淵格格回來已經這么久了,沒想到這里的防守居然還這樣嚴密,顯然每一天都是這樣嚴陣以待的。
他不得已,抽出背負的兩截岳家槍,雙手一錯,槍管就這樣擰裝到位。
岳家槍法確實是最實適合兩軍對擂的武學圣典。
專門有對付弓箭的幾招,岳鐘琪將全身舞的潑水不入,堪堪抵抗。
“咦,怎么是岳家槍!”
“不可能啊不可能是岳家槍,岳家是什么樣的人家,怎么可能出這種偷雞摸狗半夜爬人家姑娘墻的臭流氓呢。”
“是啊是啊,肯定不是的,岳元帥是什么樣的人物,你們敢再說他老人家一句壞話,咱可跟你們沒完。”
“就是哪怕我們不是漢人,這漢人中頭一個佩服的也必須說就得是岳元帥。”
六更完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