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鐘琪臉色一凝,聲音都變了:“你說什么?”
花朵擔心,害怕,憂慮:“二姐夫,你,你別生氣。這事,這事也不能怪我姐姐,她也不想的,她也很無奈。”
岳鐘琪道:“是你姐寫信給你額娘的,對不對!”
花朵心想,這是什么梗。
不過花朵心里認定了岳鐘琪跟深淵結婚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深淵的身體,所以一時就沒想那么全面。
但也許借機還能挑撥離間大姐二姐的關系,看她們倆好的一個人似的,她就有氣……
小花朵點了點頭:“姐夫,姐姐跟你說過吧,你要理解姐姐,女人,誰都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也許大姐姐有辦法幫助你們的。大姐姐在這方面是很歷害的。我的姐姐們都很好。”
石女,神仙都沒法子吧。
當然如果大姐說沒辦法,那就是不愿意幫忙。
花朵期待岳鐘琪的變臉,畢竟這樣的事情……
岳鐘琪臉色果然是很難看的:“哦,信呢。”
花朵將一個小小的香袋給了他。
岳鐘琪拿過來,臉色白了黑,黑了紫,紫了青,十分好看,搖搖晃晃就走了。
花朵捉摸不定,不知道岳鐘琪是個什么意思,總感覺二個姐夫都不怎么正常。
可是,花朵目光注視著那個香袋,幽幽一笑。
岳鐘琪有點心虛,其實明明不能生的是他啊,為什么會變成深淵。
難不成這二年沒生蒙古的岳母問深淵,深淵就一力自己扛下來了。
這事也有可能。
因為如果是女人不能生,娘家人只能心虛,如果是男方不能生,這事鬧騰出來就不好看。
深淵真是個好妻子,這樣的罪名都肯為他背著。
這寫信回去,娘家人肯定擔心死了。
唉,他的小傻瓜喲。
明明看著那么冷漠的,內心比誰都更軟。
那天聽說她為了保護大姐姐,被奧云達來那個魂淡一腳踢中了肋骨。
他連夜帶人去把奧云達來抓到套了麻袋一頓揍,肋骨揍斷了二根,等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招他侍寢的時候,相信他全身酥軟根本無法抗拒。
哼如果不是自己家有更好的計劃折騰這個賤人,他一定不會這樣輕易的放了對方的。
岳鐘琪回到帳篷門口,緩和臉色。
進了屋子。
深淵這幾天一直乖乖睡在床上,說實話身體是自己的,自己都不愛惜,沒人愛惜了。
她看到岳鐘琪回來,就勾身要起來。
岳鐘琪趕緊將上前將她扶住了,手里的香袋也就隨意的扔在枕邊。
“你起來喝水嗎?”
深淵道:“好。”
岳鐘琪就侍候著深淵喝了水,又一本正經臉問:“可如廁嗎?”
深淵臉紅了紅,點了點頭。
侍女們勁兒不夠大,扶著她還是有些不穩當。
她胸口那地方疼的歷害,醫女說幸好當初就臥床,不然這骨縫裂大了,有可能錯位,變成骨折就更麻煩。
岳鐘琪侍候妻子,兩個人做這種私密的事,極為有情趣。
最后岳鐘琪欠著身子親吻深淵,吻得她氣吁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