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向東又客客氣氣地敬原文瑟,“還得麻煩嫂子,多看顧她一些,她性子嬌,人也天真,要是有一二做得不好的,你只管和我說。”千萬別說我家乖乖。
原文瑟聽著好笑:“你有這個心就好,她在家可受不了委屈。”
容向東道:“其它的我就不說了,她現在是我的媳婦了,按理說也是我養活的,這一個月的吃穿用度,別和我客氣,我養我自己的女人,這是應該的。”
周大帥夫人趕緊地道:“那用得著如此,一個人能花多少錢,她嫂子不是那種人。”
周燃笑道:“我夫人慣是個大方的,又極疼小七,不會有事的。”
容向東覺得這對母子好象是把原文瑟架起來了,覺得不妥,反正他是肯定要給錢的,不然容易讓人不痛快不說,還會說他媳婦占娘家便宜。
容向東回頭道,“你有什么不知道就問嫂子,要是真懷上了,可不好害羞,一定要和大人說,知道嗎?”反正他覺得自己這么努力,說不定現在孩子就在小乖乖的肚子里了。
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大事一定要放在明處說了。
他的話太粗糙了,周睿兒羞的不行,她又沒懷,還不得給大家看笑話啊,這個臭男人,不管晚上白天的,就會瞎胡說。
看著周睿兒的羞怯怯的小樣子,容向東喉嚨微微攢動了一下,恨不能現在就把這小乖乖抱著去哪里爽上一回才好。
這結婚幾天,媳婦又太嫩又嬌氣,真沒爽過二回,馬上要走了,真想把她放在口袋里隨身帶著才好。
他可不放心把這么個乖乖一個人丟在那個宅子里,萬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辦。乖乖膽子小的很,只能任人欺負的,還不得把他擔心死。
周睿兒抿著唇,低著頭,但不用看,原文瑟就知道她在笑。
女人都夢想嫁給愛情,哪怕是初嫁時那一點點甜,都能捱得過日后無數的苦,哪怕日后丈夫變心了,愛上別人了,這甜美的時光也能伴著婦人度過那冷清難耐的歲月,成為記憶里最甜的糖。
原文瑟看到她這樣,就覺得打心眼里暖暖的,真希望時光荏苒,此心不移,善良的人,都能得到美好的人生。
當然祝福僅是祝福,日子都是自己過的。
隔了幾天良心就哭著回來了找原文瑟。
她也沒敢說和周燃那一夜的事,她就是說自己家人不顧自己的意見給自己做主了婚事。
她的婚事爹娘做不了主,她是原文瑟的人,只有原文瑟才能做主。
她真的不想嫁給這些人,然后過著如同父母一樣的生活,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還得侍候公婆丈夫孩子……
原文瑟看著良心那副要死要活的慘樣,也是心有不忍:“你為什么這么抵觸嫁人呢?是不是這個新郎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上輩子良心就是幾年后嫁的這個男人,反正好壞都沒聽過,因為日后沒有聯系了。
如果是不妥當,她一定會幫良心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