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被子把它一半蓋住了。
簡直幼稚的不行。
他看著她把化妝品和洗漱用品取出來放進了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換好了睡衣。
洛南初爬上床的時候,偏過頭看了一眼靠在門口邊上悶聲不吭的男人,她望著他微微笑了笑,問道:“你今天打算睡哪?”
傅庭淵走過來,一個俯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洛南初手臂挽住了他的脖頸,悶笑著推著他的頭:“別咬。”
他咬得她鎖骨好疼。
傅庭淵將她推拒的雙手壓在了頭頂,抬起頭看著洛南初的臉。
她臉上依舊是輕輕漫漫的笑容,如同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霧氣一般,有點讓人看不真切情緒的模糊。
他的心情很糟糕。
無法形容的糟糕。
他沒說話,只是低頭有些粗暴的吻著她,她沒拒絕他,承受著他的粗魯和泄憤。
洛南初側過頭,看著男人背對著她穿著衣服。
空氣里還有那點味道,但是彼此的身體都已經冷了下來。
她看著他的背影,感覺到心臟深處有些難以承受的疼痛,她伸手把已經掉到地上的小鯊魚sam撈了回來,緊緊的抱在了懷里面。
傅庭淵穿好了衣服,轉身走了出去。
輕微的關門聲傳了過來,洛南初將整個身體都蜷縮進了被子里,用力的將sam抱緊,把臉埋在sam的身上。
在近乎要窒息的疼痛里,她甚至嘗到了一絲自虐的快感,她把臉探出被窩,大口的喘著氣,笑得有些停不下來。
洛南初,干嘛要當圣人,把一切告訴他,也好過他恨她。
可是不能。我不能說。打死都不能說。
她把sam撈出來,看著sam臉上一成不變的表情,那副斯文敗類的模樣可真的像他。
她低頭親了親,摟緊它:“幸好把你帶來了,是不是?”
我愛你的話,神明也不會怪罪于我。
倫敦的春天出乎意料的明媚。
洛南初在清脆的鳥鳴聲里醒了過來。
她昨晚被折騰的有點慘,一大早的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有點不想動彈。
淡藍色的窗簾被微風吹拂著,陽光伴隨著花香一齊被風送了進來。
她閉著眼睛,感受著這個清晨難得的愜意。
她賴了一會兒的床,有點餓了,也沒見傅庭淵過來喊她起床。
無奈的嘆了口氣,她踩著拖鞋披頭散發的打開了門走了出去。然后趴在走道的欄桿上,抬起頭往下面的大廳看去。
鹿鳴幽是一位鮮艷明媚的女孩子。她有著一頭蓬松的,海藻一般的長發,身材嬌小修長,比例很好。站在那里,有著一股養尊處優的女孩子自有的神氣。
洛南初趴在欄桿上看著她。
昨天晚上看到得高跟鞋和拖鞋,看來就是她的了。
傅庭淵從花園外面喂鳥回來,看著鹿鳴幽從門外踩著高跟鞋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他拍了拍手上殘留著的鳥糧,神色淡漠的收回了視線,轉身往餐廳走去。
“傅庭淵。”
她聲音清脆,有著跟她容貌相匹配的甜美,傅庭淵站定了腳步,偏過頭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