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臉冰冷,攥著手指,回頭看向傅北哲,“你什么意思?”
傅北哲終于露出冷酷的一面,“什么意思,李星河說了,他躲在你屋子三天,那三天你們干了什么?”
白薇薇茫然片刻,“三天?什么三天?”
傅北哲慢條斯理開始用刀子,割開李星河的小腿肉,“就是你們在一起呆了三天,孤男寡女的,你們到底干了什么?”
李星河痛苦中還拼命解釋,“我們沒有干什么,你不要含血噴人。”
白薇薇覺得李星河還是不要開口好。
這是故意讓她死嗎?
每句話在死亡邊緣來回橫跳是怎么回事?
白薇薇知道這次處理不好,先前的攻略全數崩潰,越是壓力大的時候,她反而越是鎮定。
內心慌得一匹。
也要裝逼。
她突然轉身,一步一步往前走,血跡一地,她低跟的鞋子毫不猶豫踩過去,沾了血的腳步,跟艷麗的花般。
傅北哲冷著張臉,眼神卻動也不動盯著她。
似乎要在她臉上盯出點給他戴綠帽的真相來。
白薇薇眼眸清澈見底,清晰可見的怒意,她向前突然伸手搶過傅北哲手里的刀子。
傅北哲倒不是真的被她著了道,而是她要搶,他就順手給了。
反正她也殺不了他。
可是下一刻,他卻見她抄起那把尖銳的刀子,狠狠往李星河的胸前一割,割破了衣服,也割出了對方胸口的一道深深的血痕,肉都給翻出來。
那溫熱的血濺落在白薇薇的臉上。
她平靜的臉跟開出朵花來,艷麗得冷靜。
白薇薇凝視著那胸膛,然后她冷笑著說:“傅北哲,我知道你懷疑什么,三天前李星河是在我屋子里。”
這句話一出來。
傅北哲臉色都變了,自己內心懷疑,跟她說出口的沖擊力完全不同。
他心都冷了半截。
白薇薇下一秒,卻拿著那把尖銳的刀子,對著他的胸口,她抬頭一字一句冷聲說:“那個時候他坐在我屋子里的椅子上,胸口中了槍,他拿著槍說要殺了我,我壓根不認識他。”
傅北哲唇都白了,他眼眸森冷,“然后呢?他大發慈悲看上你,不想殺了你,你被他感化了,所以就救了他。”
火車站那一幕,都是騙他的?
嫉妒跟背叛的滋味,同時攪痛了他的心。
叮,男主好感度三十五。
去你的三十五。
廉價的好感度,一點風吹草動就掉了。
白薇薇搖了搖頭,稚嫩的臉,本該帶著幾絲天真感才對。
可是她卻突然笑了,露出一個艷麗到凌厲的笑容,她手里攥著刀子,另一只手突然狠狠抓著傅北哲胸口的衣服,將他往前推搡。
傅北哲被她的力氣,竟然一下就推到了刑具臺上,壓到了木架子,架子上的刑具掉落了一地。
白薇薇刀尖貼著他的胸口,整個人幾乎是貼著他,用一種威脅的姿態,揚眉抬眼都是艷光。
“傅北哲,你腦子都是屎看什么都是屎,我救他?我能救他?他是我的誰啊,我當場就搶過他的槍,對他來了一槍,結果打偏了,子彈擦過他的胸前,打不死他,讓他逃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