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聲，卓明翰拍在桌子上。“你也不知道？你不知道他會那樣說？”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青鸞揪著衣角，都不敢看她爹。
“你說，你是不是跟他有了私情？”卓明翰還是很了解她的。“否則，你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將進宮之事讓給馨兒？”
“沒！沒有私情。”青鸞怕她爹打她，只好繼續編謊話：“不過，我去找他的時候……他就說我很漂亮，問我有沒有許配人家什么的。我猜……他大概是看上了我……”
“當真？”卓明翰皺眉，很不爽的樣子。
“真的！”青鸞說。“他肯定沒想到我居然是您的女兒，所以假稱我是他的人，想將我騙了去……”
卓明翰看她那副臉紅心虛的模樣，問了她個很不好回答的問題：“那你老實告訴我，你是想被他騙去，還是不想？”
呃......我已經被他騙去了。
實際上，是他已經被我騙到手了喵嗚……
“嗯？”卓明翰的眼神很是犀利。
青鸞咳了一聲，說：“那個……我覺得吧，我以前有些坐井觀天了，他比皇上要好……”
卓明翰的臉色瞬間陰沉。
“我我就說說而已啊！我要進宮了嘛，沒別的心思的！”青鸞忙說。
卓明翰臉色總算好點。
“爹，我們別說這個話題了，他到底跟您說什么了啊？關于祖父的扳指？”
卓明翰竟說了句：“這不是你該問的。”
“不是我該問的？”青鸞的眼神頓時涼了：“爹！不帶您這樣過河拆橋的吧？那扳指是我帶回來的！為了跟他打聽消息，還差點被那瘋子陳施施誣陷成什么通房丫鬟！最后您卻說‘不是我該問的’？”
您的人品呢？
卓明翰：“我已經跟他說了。”
“啊？什么？”青鸞感覺她已經跟不上卓丞相的思維了。
“你——兮兒姑娘，要跟我女兒青鸞一起進宮為隨侍。名單已經報了上去，所以不能將你給他。”卓明翰說。
“哦……這樣啊……”
“怎么？你很失望？”
“沒！怎么會！沒有的事！”青鸞自己不知道，她的眼神有多么失望……
“秀女和隨侍的名單的確已經到了皇上和太后手里，你不要胡思亂想了。”卓明翰皺眉說。
青鸞眨巴眨巴大眼睛：“好的爹！我保證不胡思亂想……”
“接下來，我會離開丹陽城一段時間。”卓明翰又說。“快則七八天，慢則半月即回。我瞧著你最近長進了不少，要保持下去，不許惹事。”
“哦……您要遠行啊？您要去哪里？”
“朝廷大事，你一個女娃就別問了。”卓明翰明顯在敷衍她。
“什么朝廷大事！是不是跟您單獨跟蕭衍見面有關？”青鸞的直覺，肯定是！
卓明翰看她那副好奇得抓心撓肺的模樣，嘆了口氣，終于松了點口，說：“你就別問這件事情了，我暫時不能告訴你。但是你切記，如他所言，務必保密。否則，極有可能給我卓家帶來不可測的災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