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初一本正經:“記得你自己送來啊!我還有事情跟你說。”
“好的爹。”
“喂!你干什么啊?”陰燭有些急了。“你把錦繡叫來做什么?”
“送酒啊!”錦初一本正經。
白小魚回到仙門的時候,發現二狗自已一個人躲在樹林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二狗!”白小魚拍拍他的肩膀。“干什么呢?”
“小魚?”二狗眼神閃爍。“沒……沒什么。”
“明明就有什么!你還能騙得過我?”白小魚瞅著他。“快說吧!為什么自己一個人在這樹林子里面發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沒!真沒!我是師父的關門弟子,誰能欺負我呀!”
“倒也是。”白小魚說。“那你就是做了什么壞事,對不對?”
二狗的臉瞬間爆紅:“我……我……”
他能說他一沖動,就把師父給……那啥了嗎?
他現在感覺自己是禽獸。
當然,禽獸感不是那么強。
畢竟,容音來這里,本就是為了他。
但是,他居然在未婚的狀態之下做出了這種事情……
“真做了壞事呀?你干什么了?”白小魚太熟悉他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
“誒!聽說夫人居然是鳳神!”二狗轉移話題。“是真的嗎?”
“是真的。”白小魚愉悅地說:“她現在去蒼梧了!你知道蒼梧嗎?”
“在書上看到過,說是鳳族神地。”
“嗯!我跟你說,那里……”白小魚眉飛色舞地跟他說起來。
豈料,正說得起勁,突然,有人叫道:“白小魚!”
兩人回身一看,就看到了江海。
經過考核,江海是最后一名,自然失去了弟子的資格。
他又回到了原處當仙仆去了。
此時,他跟頭瘋牛一般沖了過來,拿刀就要砍白小魚。
祁紅玉殺了陳王,如今陳王府已經被封,兩人是真的結下了不共戴天之仇。
白小魚一腳把他踹飛了,然后身形忽動,將他踩在腳下。
“我特么還沒去找你呢!你居然還敢來找我?”白小魚冷笑。
“白小魚!”江海像頭憤怒的熊一般掙扎著。“你今天最好殺了我,否則我一定叫你血債血償!”
“殺了你便殺了你!你以為我不敢?”白小魚手起劍落,就要捅了他。
一支利劍急射而至,將白小魚的劍打歪了。
她回頭一看,是沈懿。
她身后,跟著她那個靈師境的暗衛。
“小魚!你這是做什么?”沈懿問。
“沒看到嗎?殺了他呀!”白小魚挑眉。
“皇上對陳王府的判決還沒下來。”沈懿說:“他現在畢竟還是郡王爺。”
“沈懿大師姐!”白小魚挑挑眉。“你弄得我都有點兒感動了!這么為我著想呀?”
“當然!”沈懿說。“如今我們可是同門!江海不過是個仆人而已!我不為你著想,為誰著想?”
“呵呵!那好吧!看在大師姐的份上,我就放了他。”白小魚松腳,把江海放了。
江海靈活地爬起來,躲到了沈懿身后,命令那個暗衛:“去!殺了白小魚!本王有重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