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魚趕緊松開他,將充滿高科技的高級感的小紐扣給他看:“你看,這是什么?”
賀蘭溪眼神微冷:“竊聽器。”
“我去!”白小魚瞪著它:“這特么哪個賤狗王八蛋干的?”
這是要竊取她家的技術么?
賀蘭溪從抽屜里拿出只白手套來戴上,伸手接過,然后打了個電話。
墨戰神速出現。
賀蘭溪把東西給了他,什么都沒說。
墨戰皺了皺眉,也什么都沒說,走了。
白小魚轉動眼珠子,看看離開的墨戰,又看看賀蘭溪,問:“會是誰干的?柔美?雪姿?”
這兩家,都是他們的對手公司。
賀蘭溪回答:“下班。”
白小魚一肚子疑問被這兩個字堵在嗓子眼,提溜著車鑰匙,扭頭走了。
兩人一起乘著電梯到了地下車庫,白小魚學著呂信的樣子,很紳士地給他打開后座的門。
豈料,他卻徑直走向前座,坐了副駕駛位。
非得處處不給自己面子嗎?
白小魚“砰”地一下把車門關了,去開車。
路上,一路沉默。
“你就沒有話說?”賀蘭溪突然出聲。
白小魚目不斜視:“沒有。”
你跟呂信在一塊,怎么就有說不完的話?
賀蘭溪氣壓低沉地問:“你的職業素養呢?”
白小魚頓時火了:“賀蘭溪!我本來只是個保鏢,現在您把我當司機用!不給加工資不說,還說我沒有職業素養?您倒是跟我說明白,我哪里沒有職業素養了?”
明明像她這樣有特異功能的保鏢,打著燈籠也找不著好伐!
“你就不問問,那天襲擊我的是誰?”
白小魚:“對了,我差點忘了,上次拿刀捅您的,是什么人?”
她竟忘了。
如此不關心?
賀蘭溪眼神沉了沉,沒說話。
白小魚簡直要被他氣死了:“我不問,你說我沒有職業素養!我問了你又不說?”
賀蘭溪沉默片刻,說:“他們進了警局,還沒來得及交代,就被一個突然發瘋的毒販雙殺了。”
白小魚心里一凌,看了他一眼。
他周圍似乎處處危機。
所以他才會如此害怕,連自己一個人待在辦公室都不敢?
白小魚心里莫名一軟,安慰他說:“賀蘭總,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白小魚。”
“嗯?”
“你這一身功夫,是哪來的?”賀蘭溪看著她。
白小魚轉動著眼珠子:“我有個哥們叫樓二,他有個叔叔是開武術學校的,我們就跟他叔叔學的。”
“就這樣?”
“是啊!”白小魚回答。“就這樣啊!要不然呢?”
賀蘭溪:“那,你那個哥們也跟你一樣?”
“這個嘛……他的天賦沒有我高,比我差了那么一點點!”白小魚說。“但是,跟普通的保鏢相比,他也很厲害了!”
賀蘭溪沒說話。
“賀蘭總,您要是再找保鏢,不妨讓他來試試?”白小魚逮著機會推銷哥們。
“不找。”
白小魚:“……”
聊了些話,兩人之間的氣氛要緩和多了。
白小魚跟著賀蘭溪,依然從后面的二樓進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