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白小魚跺腳。
“你去不去？”
白小魚趕緊跟了過去。
這天傍晚，賀蘭溪帶她去見了向教授。
向教授是個面相很慈祥平和的老頭。
但是，那雙眼睛卻銳利得很。
聽賀蘭溪說明來意之后，他掃向白小魚的眼神，似乎一眼就能將她看個對穿。
好在白小魚不是一般人。
這個世上，還沒人能看透她的靈魂里，住著一只大白鯊。
“白小魚。”向教授笑瞇瞇地給他們倒了兩杯茶，然后，在他們對面坐了。“你是我們學校的名人啊！聞名不如見面，果然是個不一樣的學生。”
白小魚很含蓄地笑了笑。
向教授從茶幾抽屜里拿出一張紙來，看著上面說：“大一到大二，四個學期，每個學期都補考兩到三門，總分數在本專業里面很執著地墊著底，我看著都替你懸得慌。”
白小魚笑不出來了，很尷尬。
“我倒是好奇，是什么讓你產生這種勇氣，想進我的項目組？”向教授問她。“你應該知道，我只帶博士生。”
白小魚咳了一聲，說：“教授，我必須要向您坦白，我之所以想找個項目組，是因為我想提前一年畢業。
提前畢業其中一個條件是，必須在國家級刊物上發表學術論文。所以我想找個項目。”
向教授笑起來：“就你這樣的成績，還想提前畢業？”
白小魚認真地解釋：“我之前成績不好，是因為花了太多時間打工。但是今年，我們班主任老師已經幫我申請了助學貸款，還可以減免部分學費，所以我有信心，可以做到。”
“好吧！就算你可以做到，又憑什么覺得，我會收你呢。？”
白小魚托著腮想了想，說：“別的項目組我進不了，但是您的……我肯定能進。”
“哦？”向教授挑眉。
“您這里有不有魚？”白小魚問。
向教授拉開抽屜，拿出一包黃花小魚干。
“我是說……活的。”
向教授看著她好一會，站起來說：“你跟我來。”
白小魚站起來，跟他走了。
賀蘭溪也想一起走，向教授說：“賀蘭總，您在外面等一下。”
賀蘭溪又坐了回去。
白小魚尾隨向教授走進了一扇玻璃門。
然后又拐過幾道彎，進了一扇防盜門。
一進去，視野豁然開朗。
這是一間很大的實驗室。
實驗室里有許多水箱。
里面養著各種各樣的海洋生物。
大大小小的魚、海龜、蝦、蟹等，看得白小魚想流口水。
實驗室中間有一臺巨大的機器。
還有各種電腦。
想必這機器，就是研究感電力的？
白小魚跟著教授一起往里走。
向教授奇怪地“咦”了一聲。
因為他發現，那些海洋生物都很反常地躲了起來。
實在沒地方可躲的，都沉在水底，盡量降低著它們的存在感。
但是他也沒往白小魚身上想，轉頭問她：“這里面很多魚，你要干什么？”
“教授，您有沒有發現，這些魚怕我。”白小魚問。
向教授詫異地皺眉：“你什么意思？”
剩下的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