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魚砸門起了效果,她聽到外面有人聲。
心里一喜,她更加用力地砸了下去。
“砰!”地一聲,手里的椅子散架了。
好在這里椅子多。
她轉身又想去另外拿一把。
就在這時,她發現耿秘書不對頭。
呼吸急促,臉色潮紅,正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看著他。
白小魚心里咯噔一下。
這樣子怎么像……
她仔細聞了聞,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甜香。
每多吸入一點進去,身體就會多一股燥熱感。
剛才光砸門了沒有注意,現在才發覺,這股味道似乎縈繞在鼻子邊好一會兒了。
這恐怕是藥!
他媽的!還真是樊家人一貫的風格。
這時,她聽到外面有人隱約在說話:“剛才這個門咚咚的響,里面好像有人。”
“門怎么鎖上了?誰有鑰匙?”
“這是密碼鎖!”
“總統閣下!您這么來了?”
蕭南遠:“把門打開!”
“我們不知道密碼呀!”
總統:“把知道密碼的人找來!”
“是!”
這藥大約非常厲害,耿秘書朝白小魚撲了過來。
而外面的人即將開門而入。
白小魚一掌劈在耿秘書的后頸上,將他劈暈了,放倒在椅子上。
然后,沖外面喊了幾聲:“有不有人!快來人呀!”
話音一落,門開了。
外面站著四五個人,蕭南遠也在其中。
“小魚,怎么回事?”蕭南遠問她。
“我們被人分別引到這里,然后被關在里面,屋里面還被人放了藥!”白小魚一口氣說。“耿秘書暈過去了。”
蕭南遠正要說話,卻有人氣急敗壞地跑過來,叫道:“耿秘書呢?耿秘書呢?他是主持人!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他人呢?”
“他……暈倒了。”白小魚指著屋里。
“啊?”來人滿頭大汗,急得快要瘋了:“這怎么辦?這怎么辦呀?這可是全國直播。怎么就暈了呢?誰來主持?”
“沒有替補的主持人嗎?”蕭南遠問。
“沒有呀!”
“那兒有主持稿。”白小魚進去將耿秘書的主持稿拿了出來。“找一個替補照著念吧!”
“照著念?你有見過照著念的主持人嗎?百業會不比別的大會,主持人是將稿子全部背過的,現場沒有提詞器你懂嗎?現在只剩五分鐘了,你讓我上哪兒找個人,能把這么厚的稿子都背下來?”
大家都皺著眉頭不說話。
“完了,完了!真是!耿秘書真是害死人了!”他急得滿頭大汗,只恨不得也暈過去。
“你要實在找不到人,要不然我來吧。”白小魚突然說。
大家都看著她。
“我可以都背下來。”白小魚說。
環形會議室里。
所有的參會者都基本上就座。
作為組織者之一的顧行眼神掃過臺下的一個空座。
白小魚還沒回來。
看樣子是回不來了。
樊家果然手眼通天。
在這里也能整出事來。
趁著尚未開始,他跟工作人員招招手,問了一下:“還沒找到耿秘書嗎?”
“沒有啊!”工作人員皺著眉頭說。
“那等會兒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