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陸羨羽不解。
“這是特制的護身符。往后,要是有人再在你身上下符,你就能發覺,將他抓個現行。”白云扇說。
“多謝前輩。”陸羨羽高興地說。
這邊在拔符,那邊退到角落的陰殊卻在偷東西。
趁著白云扇不注意,他伸手就去摸燕窩。
燕窩的位置比較高,看不見里面的情形。
但是他神識探得,金仙燕應該沒在窩里面。
所以他就趁著白云扇給陸羨羽拔符的功夫,伸手去掰燕窩。
豈料,突然手上一痛。
他抬頭一看,從窩里面伸出一只小腦袋來,正兇神惡煞地盯著他看。
金仙燕居然在里面!
怎么把氣息藏的這么好!
陰殊不太好意思地沖它揮揮手,磨蹭磨蹭走了。
手上火辣辣地疼,抬起來一看,被金仙燕的尖嘴劃破了一條長口子。
他也不好意思叫疼,自己摸摸嗦嗦地將手藏在袖子里。
“多謝前輩屢次幫忙。”陸羨羽深深行禮。
白云扇笑了笑:“回去吧。”
陸羨羽再三拜謝,帶著大家離開。
浮緹一直像在夢游。
直到走的時候才清醒了些,跪下給白云扇磕了三個頭,說:“前輩恩賜,浮緹一定好好學習,將來永世傳承下去。”
白云扇點點頭,閉上了眼。
陸清著是跟他們一起來的。
只是一直在外面沒有進來。
等他們出來以后,陸清著也轉身欲走。
“記住我跟你說的話。”白云扇的聲音傳來。
陸清著腳步一頓。
“保住你自己,就是保住了所有人。”白云扇又說。
陸清著并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但是他也知道,天機泄露的越多,對他們雙方的反噬越大。
所以他也沒有多問,應了一聲,回去了。
出去以后,陸羨羽將他們的情況跟蕭沉說了。
問他的情況,他們卻是在玄陳族被晾了半天。到現在為止,只有一個跛腳的神仆來跟他們添了幾次茶水,一個正主也沒見著。
陸羨羽問他打算怎么辦?他只回了一個字:等。
等掛了通話符,陸羨羽就見陰殊樂得跟什么似的,正偷偷地在看什么東西。
手上有一條很明顯的口子。
“你手怎么啦?”陸羨羽問。
“師姐!”陰殊笑道。“你看這是什么!”
陸羨羽一瞧,他手上抓著一小塊金仙燕窩。
“金仙燕窩?”陸羨羽眼神微變。“你手上的傷口不會是被金仙燕傷到的吧?”
“是啊!我以為他不在窩里,結果卻在!一口就給我啄了個口子!”陰殊說。“不過不礙事,我這兒有金瘡藥,上點兒明天就好了。”
陸羨羽一把將他的胳膊抄過來把脈,眼神一點點沉下去。
“怎么了師姐?”陰殊覺察到她的神色不對。
“讓你平時多看點書你就不聽。”陸羨羽說。“連金仙燕的毒性都不知道嗎?”
“毒?我中毒了嗎?”陰殊感覺自己好好的。“我覺得你沒什么呀!”
“金仙燕只有有繁殖能力的才無毒。這只是有毒的。”陸羨羽說。“而且暫時來說是無解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