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溪接過去,打開一看,里面躺著個樣式很特別的男士項鏈。
項鏈上的墜子是龍抱珠的樣子。
龍,是金子打造。
珠,是老龜給的那一小塊靈玉。
“你看看,好不好看?”白小魚笑吟吟地問。
賀蘭溪看她一臉期待,點點頭:“好看。”
“老龜說,只要你戴上這個,不出一個月,你那毛病就能治好。”白小魚喜滋滋地說。“我給你戴上好不好?”
賀蘭溪垂下眼瞼,又點點頭。
于是白小魚給他戴上,讓他轉過身來:“哇!太好看了!簡直是絕配!”
賀蘭溪低頭看了靈玉一眼,沒說話。
白小魚敏銳地覺察到,他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
“溪溪。”
“嗯?”
“你是不是不相信它能治好你?”
“為什么這樣問?”
“我感覺你有點不高興了。”白小魚說。
賀蘭溪笑了一下,說:“可能心里的確還抱著懷疑吧!我到很多醫院去檢查過,他們都說是不治之癥。”
“你放心好了。”白小魚安慰他。“一定能好的!它說能好,就一定能好的!”
“嗯。”
“你喜歡男寶寶還是女寶寶?”白小魚咧嘴笑問。
賀蘭溪說:“……男孩吧!”
“原來你也重男輕女啊?”
“男孩子長大了以后,會保護你。”賀蘭溪說。
“我干嘛要他保護?”
“你再強也是個女孩子。”賀蘭溪說。“女孩子在有些事情上,天生就比男孩子要敏感脆弱,需要男孩子的保護。”
白小魚勾著賀蘭溪的下巴:“我的意思是,我有你啊!干嘛要他保護呢?”
賀蘭溪被她勾著下巴看著她,然后突然將她摟住。
賀蘭溪坐著,白小魚站著,他的臉埋在她的腰間,久久不肯撒手。
白小魚:“嘿!干啥呀?”
“不想離開你……”他的語氣,竟有幾分不舍,幾分撒嬌的味道。
白小魚心里軟的一塌糊涂,婚前一個月禁親熱的原則也動搖了,說:“要不……要不今晚——”
“你回房吧。”賀蘭溪卻又放開了她。
白小魚:“……”
她走了以后,賀蘭溪低頭,拿起胸口那蜜棗大小的靈玉,自言自語說:“如果能再大些就好了……到時候也能多撐些日子……”
唐瀅的傷并不重。
第二天就出院回來了。
估計這回是打算裝受傷裝到底了,她臉也不洗,妝也不化,被葉姿摟著走進來以后,就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眼神發直。
白澤養了她十幾年,向來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一樣。
心里固然氣她做的事情,但見她這個樣子,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他走過去,問她:“唐瀅,你感覺怎么樣?”
唐瀅眼神呆滯地看著白澤,眼眶一紅就哭道:“爸!我對不起你……對不起……”
“好了!”白澤拍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這件事情,我不怪你!小魚和小溪也不會再追究,你就別多想了。”
“爸!你真的不怪我嗎?”唐瀅問。
“嗯!不怪你!”白澤說。“你自己也要看開一些,感情的事情……沒法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