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峰再遭語言暴擊,默默的不想再說話了。
旁邊的徐氏瞧見自家夫君被罵,卻半點都沒有替他說話的打算,反而瞇著眼直樂。
孟少寧看著自家父親和二哥斗嘴,忍不住搖搖頭,看著姜云卿問起了正事:“你去了張家之后,張家那邊怎么說?”
徐氏回來之后,已經說過了太后召見姜云卿后的事。
所以姜云卿去張家后,他們才會擔心。
姜云卿抱著手爐子說道:“我已經將太后的意思告訴了張家,他們想來也會有所防備,倒是墨。”她扭頭看向君墨說道:“之前宮宴結束之后,元成帝突然將你和那些人留在宮中是為了什么事?”
君墨開口說道:“就是工部尚書的歸屬。”
“這事兒元成帝那邊才剛有了決定,太后就直接趕前一步找到了你,看來元成帝邊也有太后的太子,亦或是說,今天被元成帝留下來的那些人中,有太后的人。”
孟少寧皺眉道:“這般重要的事,在沒有定論之前,元成帝想來是不會隨意告訴其他人,而能與他商量的也定然是他極為信任之人。”
“可是這些人里面卻有人走漏了消息給太后,讓她提前知曉不說,還拿此事來算計云卿,王爺,你可知道這件事之前有多少人知道?”
君墨想了想說道:“知道的人應該不多,左右相,翰林院那邊,還有就是元成帝邊近侍了。”
“元成帝一直有意瞞著我,連我這邊也是從祝書榮那邊聽到消息,并且還不確定,太后卻能那般肯定的知道張黎安會得到工部尚書的位置,甚至還趕在今天找上你,就說明那人肯定是這幾人當中之人。”
姜云卿聞言緊緊皺眉。
甄洪安已經靠向太子,雖然沒有明說會輔佐太子,但是平里在朝中卻也處處幫著太子說話,替他周全,可是太子如果知道的話,君墨也定然該知曉才是。
溫明那人像極了他的名字,一直溫溫吞吞不溫不火,為右相,卻沒左相甄洪安權利那么大,也未曾靠攏任何人,他向太后走漏消息也不太可能。
至于其他人,多多少少都與他們有些關系,照理說不應該太后知曉了他們還不知道,所以太后埋在元成帝,或者說是埋在他們邊的到底是哪一個?
孟少寧自然也和姜云卿想的差不多,抬頭看著君墨說道:“看來不僅僅是你懷疑太后,太后恐怕也從來就沒有信過你。”
君墨微瞇著眼片刻后,冷淡道:“我和她之間從頭到尾都是利用,又何來的信任。”
姜云卿聽出了君墨話中的戾氣,伸手按了按君墨的手像是在安撫,然后開口說道:“這件事張家有了防備,便沒什么大礙,張閣老在朝中沉浮多年,自然會想辦法解決了后患。”
周圍幾人聽著這話也是認同。
張家不是什么普通人家,張閣老和張黎安雖然沒有摻合過皇權爭斗的事,可卻不代表他們是那么好招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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