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來的那個人可比宣楠直接的多。
他應該也是孟少寧身邊的近身之人,知道霍禾元兩人的身份,對他們也是十分不喜,見兩人還站在院子里,直接皺了皺鼻子說道:
“二位大人趕緊走吧?”
也不知道宣楠干什么了,這半天都沒將這兩個瘟神送出去。
竇烈被人怠慢,不由瞪眼:“你……”
“算了,走吧。”
霍禾元按著竇烈的胳膊,阻了他的話,直接就被那人帶著送出了院子。
等剛走到門外,兩人還沒坐上馬車,身后的大門就“砰”的一聲關上,隱約還能聽到那送他們出來的少年嘴里嘀咕了一聲“賴皮膏藥”。
竇烈氣得轉身就想與他教訓,被霍禾元幾乎強拉著上了馬車,等馬車朝著外面走去之后,竇烈才甩開霍禾元的手怒聲道:“那個孟少寧簡直欺人太甚,他自己油鹽不進也就罷了,他身邊的人也是不知所謂!”
竟敢這般嘲諷他們!
要不是他們想要孟少寧回宗蜀,又何至于處處看他臉色,甚至如今就連他身邊的一個下人都能在他們面前跋扈。
要知道在宗蜀時,竇烈是手握實權的大將,也同樣是王庭的長老,誰敢這般不給他顏面?!
霍禾元出言安撫道:“好了,何必跟一個下人計較。”
竇烈怒哼了一聲,想起剛才的事情,不由皺眉對著霍禾元說道:
“我倒是不想與他計較,不過是個奴才,可是你之前心心念念都想著要將孟少寧帶回去,輔佐他去爭奪皇位,還說你會想辦法勸服他,可是剛才你為什么說走就走了?”
“孟少寧油鹽不進,這段時間更是躲在孟家不肯外出,我們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見到他一面,你就這么容易走了,下一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了!”
霍禾元聞言看著他說道:
“你也說了他油鹽不進水火不侵,該說的我都已經全部說了,可是他半點都沒有動搖,我能怎么辦?”
不管是威脅,還是示弱,亦或是挑撥,還有剛才的激將……
霍禾元將他所有能想到的辦法,各個方面覺得能夠刺激孟少寧的事情都說了一次,可是孟少寧明明才二十幾歲,卻是老成的像是歷經風霜的石頭一樣。
不管他說什么,孟少寧都不為所動。
既不接話,也不搭理,就好像他篤定了一件事情之后,任何人任何事都動搖不了他的心思。
這般堅毅冷硬之人,霍禾元也是第一次見到。
霍禾元看著竇烈眉峰之間的不耐和煩躁,嘆口氣對著竇烈說道:“我之前想著借著這次毀壞和親的事情,將孟家五公子牽連進來,逼大殿下與我們見面,可誰曾想他居然會那么在意孟家人。”
“他本就對我們心生排斥,剛才甚至還斷了你一指見了血,就算我們繼續留下去,他也未必肯與我們繼續說話,甚至還極有可能引他動怒,讓他生出厭惡之心來。”
“到時候不僅勸服不了他,反而連我們自己恐怕也走不出來了。”看書還要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