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辦法?”
竇烈疑惑。
霍禾元說道:“你可還記得剛才那兩個殿下身邊的仆人說的話?”
竇烈皺眉了片刻,看著他:“什么話?”
霍禾元揚唇:“他們說,大殿下很是看重姜云卿。”
竇烈不解:“那個姜云卿是大殿下的外甥女,孟家上架都待她極好,殿下看重她有什么不對嗎?”
霍禾元回答道:“看重外甥女是不奇怪,可是你別忘了,大殿下不是孟家的親生子,那姜云卿跟孟家也只是表親,說句不好聽的,大殿下與她根本就沒有半點血緣關系。”
霍禾元看著竇烈:
“這段時間你也應該了解大殿下的性子,他對皇后他們都能那般冷情,就算他真看重姜云卿,也斷然不會到了親自替她準備嫁妝,處處維護,甚至還將她所贈之物隨身攜帶的地步。”
“大燕風俗不比宗蜀,男女大防甚重。”
“大殿下和那個姜云卿差不了多少,而他這幾次但凡出孟家時,也大多都是去了姜云卿那邊,剛才那兩個下人聽說那荷包不見之后,都是面露焦急之色,顯然大殿下對那荷包十分看重。”
“一個男子,對一個小自己幾歲,還不是血脈至親的女子這般在意。”
“你說是為了什么?”
竇烈聞言露出驚訝之色:“你是說,大殿下對那姜云卿不可能吧?!”
竇烈滿立減震驚,孟少寧和姜云卿可是甥舅關系,就算他們沒有血緣,外人都知道孟少寧是被收養,可是倫理禮法在那里放著,在外人眼里孟少寧就是姜云卿的舅舅。
一個舅舅,怎能對外甥女生出旁的心思來?
霍禾元見竇烈一臉驚嚇的模樣,開口說道:“我并不能肯定,只是覺得有些蹊蹺罷了。”
“你可還記得我們之前去查大殿下的過往時,曾經發現有段時間,大殿下與王十分不睦,甚至于還曾暗中去朝著王的人下過手,雖然后來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又將人手撤回,甚至沒有驚動任何人,可他之前一度與王險些交惡是真的。”
“那段時間剛好是元成帝賜婚前后,而且大殿下早已經及冠,可卻一直未曾娶親,卻對一個毫無血緣的女子這般在意,未免太過不合理。”
霍禾元說道:
“還有我不知道你剛才有沒有留意大殿下身邊的東西,大殿下身無常飾,就連腰佩都未曾佩戴,卻將姜云卿送他的東西那般妥善收藏,你難道不覺得奇怪?”
是有那么點奇怪。
竇烈聽著霍禾元的話,神情有瞬間的遲疑。
他也記得兩次見孟少寧時,他身上都未曾佩飾,而且荷包這種東西,就算是關系再好的外甥女和舅舅之間,中間也該隔著男女之別
“可是萬一真的只是因為他們關系要好一些呢?”
竇烈抬眼看著霍禾元說道:
“姜云卿極得孟家看重,如今更是將與王成親,你如果真拿此事去算計大殿下,到時候損的可不僅僅只是大殿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