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到底念著怕晚上上不了床,不敢再招惹她,便靠在門邊上低聲道:“那我滾了哦,卿卿別太想我。火然文A`”
門上又傳來“砰”的一聲,君墨笑出聲來,嘴角噙著笑轉身離開。
姜云卿在房間里面,靠著房門站著時,臉上燒的厲害。
她總覺得如今的君墨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對著她時說話讓人難以招架,偏偏他還能把那些無恥的話說的一本正經,仿佛開放出了心中猛獸似的,撒歡了欺負她,一時回不了籠了。
面對旁人時,無論別人說什么,她都能面不改色。
可君墨本就是她喜歡的人,不需要防備,也不需要懷疑,所以面對他那些騷操作的時候,她簡直有些招架不住。
姜云卿背抵著房門,忍不住摸了摸臉頰,只覺得有些燙手。
門外的聲音停了下來,她站了一會兒才拉開一條小縫,就見到門外已經沒了人,剛才還調戲她的男人沒了蹤影。
姜云卿這才將房門拉開,站在門口朝外看了看。
人呢?
“小姐。”
徽羽之前一直避開了兩人守在遠處,后來君墨離開時,她才過來。
見姜云卿四處瞧著,像是在找君墨,她開口道:“主子說有事出去了,讓奴婢跟小姐說一聲,讓你別擔心他,他處理了外面的事情晚些時候就會回來。”
姜云卿隱約猜到君墨怕是去安排人調查衡王和拓跋氏滅族的事情去了,聽著徽羽的話,她眼中劃過抹笑,嘴里卻是輕啐了一聲:“誰擔心他了。”
徽羽含著笑沒說話。
姜云卿覺得自己倒有些小女兒家的矯情,生出些不好意思來,輕咳了聲后說道:“之前我準備的那些藥材在哪里?”
徽羽也知道他們從宗蜀那邊尋來的藥引被君墨一并帶了過來,眼下一聽姜云卿的話,就知道她怕是已經得了雪玉髓,準備調制解藥去除她體內壓制內力的奇毒了。
她連忙說道:“都在別院放著,這次來公主府時沒想到會暫住,所以奴婢并沒有將藥材帶過來。”
“小姐是現在要用嗎?那奴婢立刻去取……”
姜云卿想了想攔住她說道:“算了,我自己去別院吧,正好熬制藥材的工具這邊也沒有,省的搬來搬去的麻煩。”
她體內的毒雖然已經摸清了毒性,也尋到了解藥,但是姜云卿也不確定解毒的時候會不會生出什么意外來,這里畢竟是南陽公主府,要是出了什么麻煩多少不便。
姜云卿說道:“你去讓人備車,我收拾一下,現在就走。”
徽羽知道姜云卿所說的收拾一下,是易容成,點點頭應了一聲,便轉身讓公主府的人備車,而姜云卿則是回了房中,換上了男子儒衫,將浸泡在藥水里的面具重新戴上,收拾妥帖之后,這才出去。
司琴見著姜云卿這模樣,有些驚愕道:“小姐這是要出去?”
姜云卿說道:“我去別院一趟,姑姑回來之后若是問起,就跟她說我別院里有些事情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