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趙菲和黃靈突然出現，他們還會是和以前一樣。
而不是現在這樣，都恨不能盼著對方去死。
此刻，聽著他的慘叫聲，心中復雜無比。
忍不住的想要回頭去看。
陳竣卻是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直接攬著她出了審訊室。
反手迅速的關上了審訊室的門，將黃啟超的慘叫全都關在了審訊室中，再聽不到一絲一毫。
他是答應過黃鶯要依法處理黃啟超，不過，這并不代表他會依法審訊。
攬著黃鶯出了審訊室，到外邊的走廊，抬手挑起她的小臉，挑眉道，“不忍心？”
黃鶯抿唇，搖了搖頭，“我只是……只是心中有些復雜。”
陳竣指腹在她臉頰上摩挲了一下，“別想太多，他罪有應得。”
黃啟超的身份目前還在行政體制內，而且他背后還有人，若不是為了這個，他早殺了他，哪里會來這里跟他多費口舌。
黃鶯呼出一口氣，點點頭，想到什么，又忙的抬頭看他。
“對了，我媽媽的死查的怎么樣了？”
“已經有了線索，放心。”
陳竣并沒有多說什么，黃鶯聽到這話，卻是下意識的便放了心。
她根本沒有意識到，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她早已經對陳竣的話深信不疑。
雖然平日里總是和他吵吵鬧鬧，可是心里卻是變得越來越依賴他。
陳竣看著她的眼中閃過柔和的笑意。
“走吧，我送你回家，時間不早了，你該睡覺了。”
黃鶯想了想，卻是開口道。
“我想去見見黃靈。”
陳竣微微挑眉，“你想從黃靈下手？”
他可不覺得這小丫頭被他們害成這樣，還會念及姐妹之情去看她。
更不可能是借這個機會去對黃靈耀武揚威，小丫頭從來不是這樣的性格。
而她之前能那么快，那么肯定的說出是黃靈換了她的考卷，必定是早上出門的時候發生過什么。
所以，她這么做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從黃靈入手拿到調換試卷的證據。
黃鶯點頭，“我早上在金運商場的時候碰到過黃靈，那時候高考成績才剛公布，她已經在商場買了一大堆的東西慶祝，而且還知道我考的很差。正常情況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既然已經證明了試卷確實是她們調換的，這就說明，所有的事情黃靈肯定都知道。又或者說，當初要跟我調換試卷，就是他們三個共同商量出來的。
黃啟超是個老狐貍，他現在猜到我們沒有能指控他的證據，所以，為了他的前途，要他主動承認很難。而黃靈就不一樣了，囂張跋扈，卻是又膽小自私，從她這里入手要簡單的多。
到時候，只要黃靈承認是黃啟超在背后做的手腳，黃啟超就是否認都沒用。”
當然，除了這些，最主要的是，黃啟超如果一直不肯承認，陳竣肯定不會放過他。
她怕陳竣對黃啟超用刑太嚴重會給他惹麻煩。
陳竣看著她笑了下，“笨丫頭什么時候變的這么聰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