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事兒后,她查看了下通話記錄,精致的眉一撩,發現剛剛那個電話是小獅子打過來的,估計是擔心了,畢竟小獅子人就那樣,傲嬌變扭,刀子嘴豆腐心。
猛然間意識到自己還漏掉了件極其重要的事情,靳天瞪了下眼睛,纖長的睫毛瀲滟的顫了顫,脫口而爆的粗話,“操!把玉牌的事給忘了!”
很快靳天淡定下來。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對方很有可能也是羅德爾的學生?還是大學部的學長?
不過沒穿統一的校服,所以也有可能是學校顧問,或者導師教授??
靳天修長好看的指,摸了摸輪廓雅致的下巴,瞇著眼,微微沉思。
總之,在同一所學院。
日后碰到的次數應該不會少,下次找他將玉牌拿回來就是。
這么想著,靳天就覺一身輕松了。
她將赫連梟獍威脅警告的話,拋諸腦后,安分?她靳天自打出世起就不知道安分是什么
嚇唬誰呢
只要浪不死,就往死里浪
“啊,好餓……”靳天撩撥了下額前的碎發,插著口袋,信步走了出去。
下午放學。
靳天酷勁十足的背著黑色單肩包,嘴里叼了根巧克力味雙層棒棒糖,闊步走在前面,白曜手里提著一包零食,跟在旁側。
兩人在羅德爾校園內的林蔭小道上遭十人圍堵!
十人面色不善,手里夾棍帶棒,眉眼皆噙著自滿的傲氣,輕蔑的看過來,沒將靳天和白曜放在眼里,甚至冷嘲不屑的揚聲說道:“對付這兩個弱雞,根本不需要這么多人。”
“打一頓的事,真搞不懂郝云濤緊張害怕個什么勁,連話都說的不清不楚,變得跟個廢物一樣。”
“喂,今早南川大少的車真是靳天給砸的?”
“呵呵,這種鬼話你也信?不是有人看見林世子也在場?八成是林世子心情不爽快給砸的,一些人眼瞎看成了是廢太子,越傳越離譜,嘖嘖嘖。”
“你們難道沒發現,這娘娘腔變得好看到離譜?這四個月,不會順帶整了個容吧??哈哈哈哈”一個寸頭,捧腹大笑,笑得眼角都打了淚花,“廢太子為了討南川大少喜歡也是夠拼的了,絕對的真愛啊!”
“唉,你們說,等會兒動手的時候,她這張塑料臉會不會歪掉?”寸頭譏諷不已,手里的棒球棒顛了癲,躍躍欲試。
靳天原本沒將十人當回事,可就在聽到寸頭說,整容,塑料臉的時候,臉色唰的一變,冷酷陰騭起來。
藍色的瞇起,慵懶銳利。
她隨手將肩上的黑色單肩包甩開,褪下校服外套,帥氣的扔在了地上,撈起襯衫袖子就往前走,步步生風,氣場強大。
靳天半低頭,一張雋美精致的臉深諳幾分,她將嘴里含著的棒棒糖拿出來舔了一口,重新放進嘴里,這一瞬間的邪魅,充滿野性。
“白曜,你不用出手,本大爺要好好活動活動筋骨!”
靳天隨性的捋了一把暗黑邁紫的發,眼神很冷,五官越發英挺俊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