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死她
這是蕭烈心中唯一的想法
掐死她之后,就沒有人再會踩他的痛腳
唐歡痛呼了一聲。
我去你媽個大西瓜,你一個大男人對自己的體重沒點數壓死老子了啊喂
蕭烈伸出手掌,掐上了唐歡的脖子,“林以歡,你該死”
男人喉嚨里發出喘氣聲,沙啞而陰郁。
唐歡只是一瞬不瞬地看著他,面色十分平靜,其實心里在咆哮嗷尼瑪腿是你自己作斷的未婚妻是你發小搶走的綠帽是你未婚妻親手給你帶上的干我什么事兒啊
老子他媽怎么就該死了
但面上卻冷靜無比,甚至還艱難地冷笑了一聲,“我該死蕭烈,你看看從我眼中倒映出的你自己跟以前的你比起來,是不是像條喪家之犬”
她的眸子黑亮水潤,清澈透亮。
于是蕭烈透過她的眼睛,看到了一個最不堪的自己
“為了一個根本就不愛你的林以柔,你將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你可不可笑啊”
蕭烈顫抖的手微微松了力道。
“我知道你現在心里肯定特別想將林以柔搶回來,但是你看看你現在的狀況,你能從程映手里將人搶回來嗎你自暴自棄,所以你知道根本不可能,你不僅得不到她的心,你連她的人都得不到所以你才會將所有的火,全都發在我身上”
蕭烈狠狠地瞪著唐歡。
他知道她說的是事實,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承認
“林以歡,如果不是你的話”
唐歡覺察到蕭烈的態度已經軟化,而且脖子上的力道也緩了下來,于是不耐煩的將壓在自己身上的蕭烈猛的一推。
將人推倒在一旁。
臥槽,好疼
這個男人下手還真是狠,他剛才分明就是想掐死她
唐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斬釘截鐵的反駁道,“這件事情跟我又有什么關系林以柔沒有出席跟你的婚禮,難道是我逼她的嗎至始至終,我才是最無辜的那一個”
“你閉嘴”蕭烈只覺得頭疼欲裂。
唐歡繼續說道,“是你的父母和我的父母為了顧全兩家的顏面,強行將我頂上來的你以為自己是個香饃饃,以為我愛你愛的無法自拔,所以非要跟你參加一個婚禮儀式”
蕭烈這種天之驕子,唯一能夠激發他斗志的方式,就是用最殘忍最鮮血淋漓的話語,將他整顆心捏碎重組。
唐歡就是要告訴他
林以柔之所以沒有參加婚禮,是因為根本就不愛他
跟林以歡沒有任何關系
渣男賤女之間的分分合合,憑什么讓她一個炮灰來背鍋
讓蕭烈意識到林以柔才是真正做下決定的人,從現在開始,就在他心里埋下隔閡的種子,看他到時候是否還會義無反顧的作死輸給林以柔和程映
“蕭烈。”
癱倒在地上,幾乎心理防線被徹底擊潰的蕭烈,覺察到有一雙冰涼的手摸了摸他的臉。
“你要記住你可是蕭烈啊,曾經那么意氣風發,年少輕狂的蕭烈。難道真的就這么甘心,自暴自棄,永無休止的頹廢下去嗎”
唐歡動作輕柔的將人從地上扶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