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我去廚房煮。”夙影幾乎是咬牙切齒。
唐歡繼續迷迷糊糊點頭,然后拉著他的手臂叮囑道,“小影啊,周五回來早一點,我有事跟你說。”
夙影從臥室里出去,然后
唐歡頭一歪,埋在被子里繼續睡。
等到夙影端著湯圓進來,唐歡已經睡熟了。
夙影將碗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搖了搖唐歡。
唐歡手臂在空中掄了一圈,不耐煩地哼唧著,將整個腦袋都窩進了被子里。
夙影“”
只能咬著牙將湯圓給吃完。
以后他要是再給她做宵夜,名字就倒過來寫
等到第二天早上爬起來。
唐歡按照往常的慣例送夙影出門,順便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個早安吻,還十分埋怨的說道
“昨天晚上說好的煮湯圓給我吃,結果到最后,你去煮給了自己吃,過分了啊”
夙影十分嫌棄的擦了擦額頭上印下的口水印。
然后再一種想要反駁,但是知道反駁是什么結果之后,又懶得反駁的糾結之中,出門了。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若是反駁,說她昨天晚上自己睡著了。
她一定會更加振振有詞的說道“那你為什么不叫醒我”
她也不想想自己那跟豬一樣的睡眠質量,誰能夠叫得醒她
還有,每天早上都跟小孩子似的給個早安吻,親得他額頭上全是口水
真是惡心死了
一眨眼就到了周五。
早上去學校之時,唐歡叮囑再三,“記住今天晚上一定要早回來一點啊”
夙影不耐煩的皺了皺眉,“你今天晚上到底有什么事”
唐歡反正不說,“你晚上早點回來不就知道了”
隨即又氣勢洶洶的伸出手指,戳著夙影的胸膛,“嘿,我說你這熊孩子剛才用什么語氣跟你姐說話呢還有沒有點尊老愛幼,尊重老弱病殘的善良了”
夙影面對著又開始絮絮叨叨的女人。
只能拎著書包落荒而逃。
若不是看在跟這個女人住在一塊,還算是有個照應的話,他早就已經搬出去了
只不過他其實是一個有些害怕孤獨的人,這個瞎了眼的女人又沒有什么威脅感,住在一起也還算不錯,所以他才會留下來的,并沒有其他別的原因
夙影十二萬分傲嬌的想著。
同一時刻。
慕家的陵園之內。
慕九凌命人將他那已經癱瘓,手不能動口不能言了的爹,直接推到陵園之中的一塊墓碑前。
“讓他跪下,磕三個響頭。”
慕九凌點燃一支煙,緩緩的吞吐著煙霧,眸子里是一片幽暗深邃。他靜靜地看著墓碑上所刻的字,眼神中是無限瘋狂的眷戀,這是他母親的墓碑,也是他此生唯一珍重的人
試問一個癱瘓的人,如何能夠跪下磕三個響頭
當然是被人強行扭著跪下,然后按住他的頭,狠狠的在地上磕
眨眼之間,地上就磕出了一片血跡。
慕九凌心中滿是快意,隨即沖人揮了揮手,示意下屬將人給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