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在那輛白色房車緩緩挪動的時候,停在校道上的十余輛車,也開始并離開。
這也是為什么其他人面對晏不渝的時候,始終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
畢竟這人身邊的安保,實在是太嚴密了。
如果不能夠做到擊即的話,只會徹底惹惱了他,然后反而引來殺身之禍!
躲在暗處的人狠狠啐了口,看著自己腹下三寸處高昂著的兄弟,都不由得咒罵了句晏不渝。
媽的,整整三個小時,車子直在晃!
真的這么強?
都已經有權有勢有魄力了,那方面居然這么強,這讓其他人想得開嗎?
他就這么圍觀的那輛車晃了三個小時……
然后腦補出了車里的香艷場景,這腦補停都停不下來。車子晃到,他的思緒就跟著晃蕩,簡直刺激到不行。
唐歡:……
躲在暗處的那雙眼睛,甚至都來不及給自己消消火,就連忙趕著回去復命。
連約末大半個月之后,不僅唐歡覺得熬不住了,就連躲在暗處的人都覺得有點熬不住了。
這他媽每天晚上都跑出來幽會,而且心里面還要惴惴不安的揣測著,對方究竟利用自己想要干什么,又累又困還擔驚受怕,誰他媽能熬得住?
唐歡稍微照下鏡子,都覺得自己帶點縱x過度的萎靡……
“晏先生,要不咱倆打個商量,這都大半個月了,要不然你就換個口味唄?”再這么折騰下去,我是要短命的啊!
晏不渝只是微微抬起頭來看了她眼,“為什么?”
“你想啊,像你這種身份的人,總吃盤咸菜,可信度也不高,是不是?”
晏不渝上下打量了她番之后,唇角若有似無的勾了起來,“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唐歡……
我有沒有自知之明,這是重點嗎?
“晏不渝這次估摸著應該是極為看重這個女人的,畢竟他身邊之前也沒有出現過其他女人,這個在他心,應該分量不低。”躲在暗處的人連跟蹤了十天半個月,回去復命的時候,斬釘截鐵道。
“晏不渝心思深沉,又老謀深算,有沒有可能是他故意表現出來的假象,為了引我們上鉤而設下的圈套?”
直在暗觀摩著晏不渝的邢家上位者,相互商量著,但是又不敢斷言。
畢竟身為上位者,要做的就是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不可行差踏錯步,要不然的話很容易損失慘重!
“即便是他故意為之那又如何?如果是晏不渝故意表現出來給我們看的,那只能說明情況更糟,說明他早就已經對我們起了戒心,想要借機除掉我們。”
晏不渝那個人旦起了戒心之后,縱觀前車之鑒,誰有什么好下場?
“反正總是要對上的,晏不渝驕傲自負,想要設下陷阱讓我們跳,那如果我們反算計他把呢?他既然設下陷阱,為了讓我們跳下去,肯定會削弱防備。我們趁著他自以為是削弱防備的時候,鼓作氣加派人手,直接弄死他!”
總的來說,邢家內部的想法,約莫就是……
就算知道晏不渝在挖坑,但是我們也要搏搏,抓準他以為我們沒防備的心思,鼓作氣,趁機要了他的老命!雖然兵行險著,但是富貴險求!
而晏不渝布局……
向來都是將對方所有的心理全都算計進去的。
“我過幾天會出席你們學校商學院的七十周年慶典。”晏不渝似乎偏愛黑色,從二十幾天前就是套黑色西裝,到現在還是套黑色西裝。
唐歡小聲嘟囔,“別告訴我經過這么些日子的相處,你發現了我溫柔善良美麗大方的內心,打算趁著商學院七十周年慶典,將我當成小情人介紹給別人……”
如果沒猜錯的話,多半晏不渝挖的坑要在七十周年慶典的時候開始填了。
到時候只要不把她給埋了,想干啥都行!
晏不渝冷笑,“呵,人長得丑,想得倒是挺美。”
唐歡……
日尼瑪!
“不要提醒我長得丑,畢竟現在在外人眼里,你對我欲罷不能!說不準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笑你眼瞎。”唐歡本正經說道。
來啊,互相傷害!
“你想死?”晏不渝臉色頓時就沉了下去。
唐歡氣得像只蛤蟆,氣鼓鼓的,但是又不得不憋下去。等著,遲早有天,老子把你按在地上摩擦!
晏不渝瞧見唐歡不說話了,也不知為何,頓時就心情暢快了。
就喜歡這種看見別人氣鼓鼓,但是又不敢反抗他的慫樣子。
當然了,此時此刻,晏先生可能不知道什么叫做虐妻時爽……
“如果不想死的話,那天最好找個地方躲起來,如果你要是被人抓住了,別指望我會救你。”
他給了邢家的人這么好的機會,只是不知道那群蠢貨抓住這個機會之后,會怎么做。
要是發揮得好的話,還真能抓住這個機會做掉他,然后取代他在邊境的位置也不定。
畢竟是百年學府。
商學院的七十周年慶典,商政名流都來了不少。
晏不渝在來的路上,并不太平,從出門開始,就遭遇好幾次意外!
先是在紅綠燈的時候,有從斜坡上直接沖下來的重型卡車撞過來。幸好早有準備,迅速換了車下來。隨即便是遭遇了狙擊,路上還有兩三次小型爆炸。
“做到這份上,看來是下血本了。”晏不渝坐在車里,慢悠悠地叩擊著腿,副優哉游哉的樣子。
要知道在帝都做這種事,難的不是爆炸狙擊之類,難的是如何掃尾,如何將自己身上摘干凈。
龍脈所在,容得了別人在這兒為所欲為?
敢做出這種事,只要稍微沒掃尾干凈,被人抓住了把柄……
那才是真正的萬劫不復!
只可惜啊,邢家那群蠢貨不知道。
“待會兒就報警,然后將證據交給警方和軍方,讓他們也去慶典熱鬧熱鬧,知道了么?”晏不渝淡淡開口吩咐道。
保鏢兼助理:“……”
唉,除了為邢家點蠟,他還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