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前世,夏禹就知道羅曼尼康帝酒莊在1945年只產出了六百瓶葡萄酒,但是在他收購前也不知道真正留下了多少,沒想到竟然會有四百二十瓶!
這個年份的酒不僅品質極高,而且數量也十分稀少,再加上后面連續六年斷產,更是增加了其的珍稀度和傳奇度。
即使1945年份的羅曼尼康帝葡萄酒品質不是最好的,但光是其他因素,就值得藏家收藏炒價了!
想到后世2018年一瓶1945年的羅曼尼康帝拍出了三百八十六萬人民幣的價格,現在這批四百二十瓶酒在后世炒作地好,都能價值個兩三億美元。
看到最后,清單截止到了1978年,儲藏數量也就是產量為六千五百八十九瓶,采收釀造時間為10月22日。
夏禹記得,后世這一年的羅曼尼康帝葡萄酒的品質極高,全世界對這一年的酒的評價也是極高的。
夏禹便向安德烈諾布雷詢問道:“老諾布雷,七十年代的酒,是1978年的品質最好嗎?”
安德烈諾布雷點點頭說道:“老板,七十年代的天氣普遍不好,1978年是那十年來最好的年份,那年的春季和早夏的寒冷天氣導致葡萄樹開花較晚,直到八月天氣才好轉,幸好整個秋天天氣都比較良好,使葡萄可以充分成熟,不過采摘時間也推遲了很多,是從10月16日截止到10月22日。”
“雖然葡萄酒需要十多年的時間來發酵讓口感沉淀穩定,但是根據我多年的經驗,1978年的酒的品質確實是極好的,雖然不是酒莊歷史上最好的年份,但是也是最頂峰的一批。”
“嗯,我知道了!”
夏禹微笑頷首,然后蓋上登記冊,對安德烈諾布雷說道:“帶我去看看那些儲藏了一兩百年的酒,還有1945年的那一批。”
“好的!”
說完,安德烈諾布雷帶著夏禹離開了登記室。
在觀看之后午餐時,夏禹還開了帶出來的最古老的一支1754年份的葡萄酒,在場的所有人都分了一些,讓柯蒂斯迪布瓦十分驚喜,他哪里喝過這種兩百多年的葡萄酒?
他不禁暗道這次跟老板過來果然值得。
所有人喝這個酒時都小心翼翼地品味,因為老酒最忌諱的就是不斷地晃杯,會極大地影響酒的口感。
特別是釀酒師安德烈諾布雷,是以朝圣的心態去品嘗這瓶酒,仿佛這瓶酒就是他的信仰一般,讓夏禹為之動容。
這應該是就是一個頂尖釀酒師家族傳承的信仰吧!
不過不得不說,有資格儲藏兩百二十八年的葡萄酒,絕對是品質最頂尖的一批,否則也留不到現在。
經過了兩百多年的時間沉淀,葡萄酒的口感是否過了巔峰期很難說,但是入口順柔,口感相當飽滿,且余味綿長,深度相當出色,夏禹感覺,比1787年的拉菲口感好多了!
午飯之后,夏禹留下了安德烈諾布雷,向他下了一個指令,1900年之前的葡萄酒全部嚴密封存,沒有他的命令不能讓任何人帶走一瓶。
然后1945年的那一批也不再對外出售。
具體如何運營,他會安排人負責。
在離開時,夏禹拿出了一份清單,上面列了一些他要帶走的酒,讓安德烈諾布雷將這些酒進行裝箱,過一段時間他會派人過來用民用直升飛機帶走。
這清單上列的累計一千瓶的葡萄酒,將會被分成四批,分別運往倫敦、巴黎、舊金山跟香江,其中有六百瓶是運到香江去的。
因為陳年葡萄酒最怕的就是搖晃,所以夏禹打算全程空運,哪怕是勃艮第到巴黎的距離也是用民用直升飛機來運輸。
對于這批酒而言,些許運費算得了什么!
回去之后沒過兩天,喬治伯克利向他匯報成果,拉圖酒莊以一億兩千萬英鎊的價格被全資買下來了。
對于拉圖酒莊,夏禹的態度又更不同,因為相比較于羅曼尼康帝酒莊平均年產量六千支,拉圖酒莊的年產量可是高達二十萬支,適合的是羅曼尼康帝更低一些的高端市場。
所以拉圖酒莊將會是對外出售高端紅酒的主力。
因此夏禹讓喬治伯克利將拉圖酒莊的股權全部轉到了法國光明基金旗下,然后立馬通知阿蘭舍瓦利耶,讓拉圖酒莊并入到集團中去。
集團作為酒業巨頭,不僅需要在中端市場占據主要地位,也需要擁有高品質的酒來提升品牌價值,拉圖酒莊作為波爾多左岸五大名莊中的第二位,完全夠資格
猶記得前世1998年,集團在貝爾納阿諾德的主導下,高價入股了白馬酒莊,而白馬酒莊雖然也是法國十大名莊之一,但是比之拉圖酒莊還是略有不如。
況且,單純地入股和全資擁有一家頂級名莊,差別可大了去了!
雖然是合并,但是拉圖酒莊依舊是獨立生產,只是在銷售運營上會并到公司里去。
所以只是先期從股權上面進行合并,無疑是很簡單的事。
雖然威登家族已經干涉不了集團的決策,但是阿蘭舍瓦利耶也尊重他們,召開了臨時董事會。
雖然純股票并購會再次降低自己的持股比例,但是考慮到本就丟掉了管理權,所以對于拉圖酒莊這種頂級優質資產并入集團,威登家族也表示支持。
之后,光明基金拿出了收購合同,拉圖酒莊的價值就按照收購價來計算。
一億兩千萬英鎊,根據實時匯率換算之后是十二億九千二百萬法郎。
集團以純增發股票的方式并購拉圖酒莊,集團原價值八十八億法郎,總股本一億股,單股價值八十八法郎。
所以公司增發一千四百七十萬股新股給光明基金,拉圖酒莊的全部股權就由光明基金旗下轉入到集團旗下,集團的價值飆升到一百億九千二百萬法郎,終于突破百億大關!
定向增發完成并購之后,集團總股本為一億一千四百七十萬股,光明基金持有集團一億零五百二十三萬股,占據總股本的百分之九十一點七四的比例,提升了百分之一點二一。
而威登家族的持股比例從百分之八點九下降到了百分之七點七六。
隱藏中的亨利里佳米爾的持股比例則從百分之零點五六八降到了百分之零點四九五。
并購了拉圖酒莊之后,夏禹還是覺得集團需要繼續加強。
而恰好光明基金對布薩克集團的收購計劃進展地十分順利。
等到2月24日星期三,布薩克集團的罷工愈演愈烈之際。
布薩克集團的市值跌到了三億一千萬法郎左右。
持股比例百分之五的大股東光明基金突然開始大舉在股市吸納股票,絲毫不加掩飾。
等到消息傳開后,光明基金已經吃進大筆股權,將持股比例提升到了百分之七點五。
而布薩克集團的股價也開始上揚,等到下午收盤時,股價較上午開盤價漲了百分之二十六點四,漲幅很大,市值也定格在了三億九千二百萬法郎。
但是就在許多股民和某些機構在分析光明基金行動的意義的目的之際,還在巴黎證券交易所逗留的人們被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給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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