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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男人江山與美人皆愛,唐寧自然也不能免俗。
容萱一臉紅暈的粲然笑道:“妾身的美只為夫君而生,夫君喜歡就好。”
大紅的鴛鴦肚兜覆在如玉凝脂的嬌軀上,唐寧看著像是有一團火焰在心里燃燒。
容萱微微垂首,纖纖玉指解開了大紅的肚兜褻衣,露出了迷人風景的全貌。
唐寧心里的火焰炸裂開來,身手挑起了容萱如絲滑般光潔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雙手在容萱身上探索開來。
狂熱像是暴風雨一般沖擊著容萱的心房,雖然她已經看過春宮畫冊,甚至夢見過和唐寧洞房羞羞,但是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原來兩人相親竟是這般讓人迷醉的滋味。
房內的紅燭火熱的燃燒,明亮的室內如春光般燦爛,映照著床上的兩人癡纏在一起。
隨著一聲嬌啼,明亮的紅燭見證了一個少女到少婦的蛻變。
這聲嬌啼就像是沖鋒的號角,更加點燃了騎士的狂野……
狂風暴雨,雨打風吹,花泥凌落,過后便是彩虹當空……
容萱一臉紅潮的酥軟在那里,顯然還沉浸在余韻里,瑩白淡粉的嬌軀滿是紅紅的吻痕,唐寧一只手撐著身子,一只手逗弄著她的青絲。
內室終于平靜了下來,鶯兒在門外捧著心撲通撲通亂跳,若不是伸手扶著旁邊的架子,她覺得自己都要軟的站立不住了。
內室里傳來的聲響進入她的耳中讓她的心一陣陣酥麻,她的腦海里不由自主的出現了那些羞羞的畫冊,還有,那天那深深的一吻。
內室里終于平靜了下來,但是卻久久沒有聲息,鶯兒終于從空白中回過神來,猶豫著自己該不該進去。
過了良久,房間內才傳來容萱慵懶無力的聲音:“鶯兒,去打點熱水來。”
鶯兒顫聲答應道:“是,小姐,我這就去。”
容萱終于從余韻中清醒過來,也恢復了點氣力。唐寧一邊把玩著,一邊低聲笑道:“這洞房之夜才試過了兩張圖畫呢,是不是少了點?”
容萱聽了嚇了一跳,期期艾艾道:“夫君,妾身,妾身有些承受不了了。”
她確實承受不住了,如今她渾身酸軟不說,下身還隱隱作痛,雖然對剛剛的滋味十分留戀,也不忍掃了夫君的興致,但是她覺得自己若是再來一次,她非得暈過去不可。
新婚洞房之夜,新娘被新郎被行房行的暈過去?天啊,這要是傳出去,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聽唐寧這么說,她心里倒也閃過一個念頭,讓鶯兒來代她服侍,但是她心里有些猶豫。
縱然她心里再大度,可是這畢竟她新婚洞房之夜……
唐寧笑道:“我知道你新婚破瓜無力承受,我的意思呢是,咱們的探討之路長路漫漫啊,咱們以后還得加把勁兒才是。”
容萱嬌羞道:“一切都聽夫君的。”
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顯然是鶯兒去準備熱水來了。容萱連忙將唐寧在她身上作怪的手拿開了。
“小姐,我進來了?”鶯兒在門口問道。
容萱看了一眼唐寧赤著身子毫不遮掩的躺在那里,也不去說他,畢竟鶯兒是要做通房丫鬟的,這內室里也無需避諱了,嬌聲道:“進來吧。”
鶯兒推開們迎面就看到了赤身躺在床上的容萱和唐寧,小臉和心里都一下子變得火熱,端著水盆的手甚至抖了抖。
小姐赤身她自然是見過的,平時都是她伺候小姐沐浴,在房山的時候,兩人也會共浴溫泉。
但是她還是頭一次見到男人的身子呢,心里怎么會沒有受到沖擊?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知道不會避諱她這個準通房丫鬟,她還是感到羞赧。
只是看了一眼,她就不敢再看了,因為姑爺赤身躺在那里,那里實在太醒目,太嚇人了。
她也是看過圖畫知道內情的人,再想想自己那里她就感到慌的不行,這怎可能?小姐是怎么,怎么承受的住的?怪不得她在外面一直聽到小姐嬌呼。
見到鶯兒端著熱水來了,容萱這才嬌弱的的起身下床。
鶯兒看到容萱如此嬌弱的樣子,而且身上那么多醒目的吻痕,頓時吃了一驚,結結巴巴道:“小姐,小姐,您沒事吧?”
容萱一臉紅暈的搖頭笑道:“沒事,能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這一身吻痕就不說了,算不得大事,但是,鶯兒禁不住又偷偷瞄了一眼床上,這么可怕,怎么可能沒事?
但是她看到容萱嘴角的笑意流露出來的全是幸福的滋味,又覺得有些相信了。
也是,沒聽說過洞房還會出什么事的。而且春草已經做了通房丫鬟了,不也好好的嗎?
容萱下了床拿著手帕自己沾著熱水擦拭起來,吩咐呆立著的鶯兒道:“鶯兒,把床單換上,把,把這個床單好好收起來。”
鶯兒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拿起早已經備好的床單去換。她換到哪里,唐寧就挪一挪,隔的如此相近,鶯兒的手都在發抖,一顆心都要跳了出來,臉色更是紅潤欲滴。
羞答答的換完了床單,鶯兒將落紅的床單疊起來收好。容萱也也自己擦拭完了,又將手帕洗了洗,跪在床邊紅著臉給唐寧擦拭起來。
擦拭完了,容萱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吩咐道:“鶯兒,你,你也去休息吧。”
鶯兒如蒙大赦,端著熱水出去了。
將水倒掉了又將手帕洗了,鶯兒一顆噗通噗通直跳的小心臟還是沒有平復下來。
鶯兒紅著臉回去,春草正抱著被子一臉笑意的看著她走來。原本值夜只需一人的,只是因為鶯兒出來不熟,所以倆人也只好擠在一起了。
剛剛內室里傳出的動靜春草也沒睡著,不過她也不像鶯兒那樣受到的震動那么大。
畢竟她早已經經歷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只不過,那時候倆人有點偷偷摸摸的感覺,可不敢動靜這么大。
春草雖然沒有睡去,一直醒著,但是也沒有起身和鶯兒一起進去伺候,因為她知道夫人會不好意思,因為她和夫人還沒有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