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容萱才犯愁呢,嗔道:“那也不行,即便明月姐姐不缺什么,咱們送去也是咱們的心意!”
唐寧對此倒是不在意,都是自己人嘛。
唐寧無所謂道:“那你自己想吧,想送去什么就送去什么。”
其實容萱心里明白明月是喜歡唐寧的,要不然也不會千里迢迢跑來京城,又跑去朔州。
所以明月和她師兄們才如此盡心盡力的保護唐寧。
看到唐寧無所謂的樣子,容萱心里不禁產生了一個念頭,兩人這半年的時間一路同行會不會發生點什么?
雖然心里有這樣的念頭,但是她心里卻沒有埋怨誰,因為正因為明月如此喜歡唐寧,才保證了唐寧的安全,如果明月不喜歡唐寧的話,那后果簡直不可設想。
所以,她心里反而有些感激明月,慶幸明月對唐寧如此深情。她要給明月送去東西并不是因為客氣。
所以她也沒想著給明月送去什么貴重的大禮,反而想送有一些真的能表達心意的東西。
容萱握著唐寧的手感嘆道:“沒想到夫君竟然遇到了這么多的危險,好在上天保佑,讓夫君安然歸來!”
唐寧沉吟道:“這次草原之行危險倒也算不上,不過,確實差點就回不來了!”
“因為草原上已經沒有黃金家族的嫡系血脈能夠繼承汗王之位,所以那些部族頭領們為了延續黃金家族的血脈,擁戴我為草原汗王,和海雅公主大婚以延續黃金家族的血脈!”
容萱也疑惑道:“是啊,既然草原上已經無人能繼承草原汗王之位,只有夫君有資格繼承,那他們怎么會放夫君離開?”
唐寧苦笑道:“他們當然不想放我離開,誅殺了左賢王逆賊,為老汗王祭奠之后,他們就將我擁戴我為汗王,我斷然拒絕了,隨后就被他們軟禁了!”
容萱吃驚道:“什么?!他們竟然將夫君軟禁了?”
唐寧點頭道:“是啊,為了威逼我做草原汗王,為了防止我逃離草原,他們直接將我軟禁了!”
容萱擔心道:“那,夫君是怎么離開的?是不是明月姐姐將你救出來了?”
唐寧搖頭道:“那時候茫茫草原上全是厚厚的積雪,若是沒有充足的物資準備根本就不可能走出草原,只能餓死凍死在草原上。”
“而且面對草原數以萬計的騎兵,又如何能逃離草原?別說明月不能將我救出來,就是將我救出來,我們也沒法逃離草原!”
容萱氣道:“那些部族頭領們也真是的,哪有逼人做草原汗王的道理?”
唐寧無奈道:“最終實在無奈,我只能提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來。”
容萱聞言連忙道:“什么折中的辦法?”
唐寧嘆息道:“我答應了他們,和海雅公主生個孩子來繼承草原汗王之位……”
怪不得如今草原上沒有汗王,而是由海雅公主暫攝草原事,原來是議定將來由海雅公主的兒子來繼承汗王之位。
只是這個海雅公主的孩子卻也是自己夫君的兒子,要說容萱心里沒有芥蒂是不可能的。
唐寧抱著容萱道:“我知道這有些對不住你……”
容萱笑道:“瞧夫君說的,這又不是夫君的錯,既然她想要夫君的孩子,那就給她就是,聽說海雅公主是活色生香的美人,反正夫君也不吃虧。”
“而且,不管如何,這個孩子終究是夫君的兒子,是唐家人,以后和咱們的孩子也能相互依靠。”
雖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容萱并非難以接受,畢竟最開始她擔心的是夫君留在草原做汗王,相比之下如今的結果要比她擔心的要好的多。
這也算是徹底安定了容萱的心,要不然她心里還總覺得不踏實。
容萱道:“原來婆母是草原上的公主,夫君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唐寧十分無語道:“去了草原慶伯才告訴我的,最開始接到旨意,我還十分納悶,為何皇帝要我去草原給老汗王祝壽,感情老汗王竟是我外祖父。”
容萱聽了也不禁埋怨道:“皇上也是,怎么一直瞞著咱們呢?還有慶伯,竟然也不告訴咱們。”
唐寧嘆道:“大概是因為黃金家族從不與外人通婚吧,當初老汗王肯定堅決反對。”
說到這里容萱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問道:“對啊,這事你總要問過皇上才行啊!皇上說不定還不知道草原上發生的事呢!”
唐寧哼道:“京里都傳的沸沸揚揚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明兒就入宮找算他,在我去草原之前他就知道左賢王會造反!”
容萱吃驚道:“什么?皇上早就知道左賢王會造反?”
唐寧點了點頭,容萱這才明白為什么夫君要去找算皇帝,皇帝明知道左賢王會早飯,竟然還讓他去草原!
其實唐寧想找算皇帝并不是因為這個,而是想問問皇帝為何沒有提醒老汗王左賢王要造反。
將海雅公主一事和容萱說了,他心里總算是一顆大石頭落了地。
人都說小別勝新婚,唐寧的注意力被身邊窈窕的身子吸引了過去,笑道:“夫人,還不為我寬衣?”
容萱起身柔聲道:“妾身只顧著和夫君說話了,夫君一路勞頓該早些歇息才是。”
容萱起身給唐寧寬衣,唐寧的一雙大手則不老實的在她的身上逡巡起來。
獨守空閨許久的容萱哪里經得起他的撩撥,早就一臉紅暈了,身子酥軟了。
容萱紅著臉嗔道:“夫君今天該歇息一下呢!”
唐寧無所謂道:“不過就是趕路而已,還能有多累?再說了,都說小別勝新婚,哪有遠行回家守著嬌妻卻呼呼大睡的?”
容萱紅著臉小聲道:“我,我這不是擔心你累著嘛!”
哈?擔心我累著?是可忍孰不可忍,唐寧嘿嘿笑道:“還擔心我累著?一會兒看誰討饒!”
是時候證明一下自己了,在容萱的驚呼聲中,唐寧已經將她撲倒在床上了。
唐寧悄無聲息的回京了,沒有在京里驚起任何的波瀾,但還是瞞不過有心人的眼睛。
對于有些人來說,唐府一舉一動都牽連著他們的心,更不用說唐寧回府造成了那么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