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鍋里密密麻麻的飄著乳白色的小蟲子。
這些蟲子只有幾毫米,但是卻是血紅色非常瘆人。
看到這一幕,那幾個醫生便不敢動了。
夏星在一旁也沒有閑著,又是在趙文天身后連著拍了幾下。
一直到趙文天吐不出東西,夏星才停住了手。
這時,夏星才將趙文天拉出去,然后對著趙莉莉說道:“可以了,讓叔叔去洗個澡。”
崔老看著一鍋紅色的蟲子也是眼界大開。
“夏先生這些是什么蠱蟲?”崔老問道。
夏星淡淡一笑:“這些是米線蟲,被灌入人體之后,會迅速繁殖,還好我發現的早,要不然趙老恐怕真的活不過一年了。”
崔老這時對夏星終于心服口服。
這時,一名龍組人員走了進來,在夏星耳邊耳語了幾句。
夏星嘴角微微揚起:“終于來了。”
這時,已經離開京都前往津天參加活動的楊薇薇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楊小姐,夏星先生出事了,恐怕要不行了,你趕緊回來一趟吧。”
“什么?”楊薇薇聽了臉色一變。
不過她還是拿起了手機,撥通了夏星的電話。
然而,對面卻傳來了電話無法撥通的聲音。
聽到這個提示音,楊薇薇慌了,急忙沖出了工作室,開著自己的法拉利跑車直奔京都。
在不遠處,一個帶著眼鏡操作電腦的年輕人,嘴角微微揚起。
他拿起了手機笑道:“老大目標已經回京都。”
“好的,蝎子,你跟緊了這個女人,聽我命令。”
蝎子點了點頭有些疑惑問道:“老大,咱們不是已經送出了勾魂符,不能傷害他身邊的人嗎?可是……”
李博冷笑一聲:“雖然不能傷害他身邊的人,但是夏星這小子太謹慎了,要想殺他不是這么容易的,必須亂其陣腳,而且這也是我們的一個后手,萬一咱們走不脫,她可是咱們的底牌,所以一定要跟緊了。”
蝎子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他收起了電腦,直接鉆入了一輛破捷達車里,一踩油門追向了那輛紅色法拉利。
這輛捷達看著很破,但是其實是改裝過的,雖然法拉利的速度很快,但是它的速度竟能咬住楊薇薇的那輛法拉利。
在蝎子盯著楊薇薇的同時,李博則坐在醫院停車場的車里,冰冷的目光盯著醫院。
李博的容貌和之前有了很大的改變,甚至和龍組的情報都完全不同,所以根本沒有人認識他。
現在一切準備就緒,現在李博就等著夏星犯錯誤。
只要李博一聲令下,蝎子就會對楊薇薇動手,那樣的話夏星肯定會亂,只要亂就有破綻。
不過李博也是在賭,畢竟只有夏星在意這個女人,他才會亂。
但是給李博的直覺是,夏星非常在意楊薇薇。
否則也不會在這種危險的時候,讓楊薇薇離開,而楊薇薇更不會聽到夏星出了事情,明知道危險還拼命奔回來。
所以,李博有信心自己不會賭錯。
這就是李博,一個非常狡猾的惡魔。
此時,毒玫瑰換上了一身護士服。
經過一天的摸索,毒玫瑰早就將她所要掌握的信息都摸到了。
比如趙文天什么時候吃飯,什么時候換藥,還有趙莉莉休息的地方。
這一次他們得到的任務不僅僅是要殺趙文天,還要殺趙莉莉。
雖然不知道這個神秘的孫先生和趙文天有什么仇,不但要殺了他本人,竟然還要他斷子絕孫,但是他們只管拿錢殺人,管不了這么多。
毒玫瑰的化妝術不得不說很精湛。
剛剛她還是一個老太婆,去了一趟衛生間出來,便成了一個漂亮的女護士。
她帶著口罩輕車熟路的直奔趙文天和趙莉莉所呆的樓層。
現在外面的天已經黑了,毒玫瑰已經找好了路線,得手之后就從三樓窗戶跳下,下面便是一片小樹林,穿過樹林便是馬路,那里有人接應。
所以只要鉆進樹林,沒有人能抓到她了。
計劃很完美,現在就等著時機下手。
這種活,毒玫瑰干了不知道多少遍,她是個用毒高手,抬手之間便可殺人于無形。
對于這次任務,她信心十足。
當然,這次任務,她擊殺的第一目標是趙文天。
因為這個趙文天可價值兩個億,趙莉莉不過五千萬,算是小蝦米。
而且那個神秘的孫老板非常在意趙文天的死活,如果殺了還有獎金。
毒玫瑰對于這次的任務也很期待,因為獎金太高了。
按照地獄的分成比例,他完成這一單子生意可以得到五千萬的獎金。
五千萬加上自己以前的存款,她已經掙夠了這輩子該掙的錢。
甚至在任務之前她就和李博打了招呼,完成這單生意就離開地獄,過富婆的日子。
毒玫瑰想到,自己完成這次任務,就可以安安穩穩的享受人生,心情也是有些激動起來。
醫院,是她最熟悉的環境,別人在這里救人,而她是殺人。
在醫院里,她曾經殺死過四個大佬級別的人物,而且都是無聲無息。
毒玫瑰走到了趙文天住的走廊內,這個時間,正是護士給趙文天配藥的時間。
“你好,我是醫院新來的護士,對了剛剛六號床的病人叫你,說是傷口有些疼。”毒玫瑰笑著說道。
“哦,好的。”正在配藥的小護士點了點頭,向著六號床跑去。
六號床在走廊的盡頭,小護士跑過去再回來也需要兩三分鐘的世界,這個時間對于毒玫瑰足夠了。
小護士剛剛離開,毒玫瑰飛快的掏出了一個針管,針管里面是一瓶透明的藥體。
她飛快的將藥體注入了輸液瓶中,然后收回了針管。
此刻那名小護士剛剛來到了六號病床。
六號病床的病人正在和家屬聊天,她問道:“田女士,您是傷口疼嗎?”
田女士愣了一下:“沒有啊。”
“啊!”小護士也愣住了。
莫非搞錯了?
小護士撓了撓頭從病房出來,回到護士站毒玫瑰早已經沒了蹤影。
“莫名其妙。”小護士嘟囔了一聲,將配好的藥放在了小推車上。
她不會想到,這瓶藥已經不是救人的藥,而是要人命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