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惠子把亞索從溫暖的被窩里面拉了出來,給他套上毛衣,丟進了洗漱間。
今天的惠子,打扮的格外漂亮,她穿著一件雪白的絨衣,脖子上帶著亞索送她的吊墜。
這枚叫做仙女護符的墜子,惠子非常喜歡。
不僅僅是它魅力十足的外表,更是因為每當惠子戴上它時,總是心情莫名的寧靜,就連每晚的睡眠也都變得更加的香甜。
用惠子的說法,拯救睡眠,就是拯救青春。
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但實際上,惠子還只是一個二十五歲的少女而已。
由于人均壽命的低下,忍界中,結婚的年齡普遍較小,惠子嫁給亞索他爹的時候,只有十六歲……
總之,看著對著鏡子精心打扮的惠子,亞索還是很高興的。
酒館走上正軌,改變了家中拮據的局面。
惠子也有精力打扮自己了呢。
亞索記得,哪怕是去年的家長會,惠子也只是選了一件還算得體的舊衣服而已。
不過,女人一旦開始琢磨打扮,事情就會變得麻煩起來。
所以哪怕亞索今天起得比往常早得多,卻依然差點遲到。
來到忍者學校的時候,校園里顯得比往常更加熱鬧。
都是一個村子中的同齡人,大部分還都是忍者,許多家長彼此熟悉,見到了便會攀談起來。
大部分的話題自然是孩子的學業了,學霸的家長眉飛色舞吊車尾的家長灰頭土臉,回頭就是給孩子一頓愛的毒打。
自從大蛇丸住到旗木家以后,惠子便將他也作為了自己的孩子,所以今天惠子會參加兩次三方會談。
不過因為兩個孩子的學號都比較靠后,惠子只能耐心等待。
作為一個很標準的家庭主婦,惠子認識的人不多,但是春野太太是她從小的玩伴,這次難得碰上,倒是有許多閨蜜之間的話要說。
說起來,亞索對于自己班上那個叫做春野兆的同學并不太熟悉。
除了時不時嘴里會蹦出一兩句冷笑話,這家伙實在沒有什么存在感。
亞索估計他可能是小櫻的大伯或者什么人。
原著里,亞索對小櫻的父親完全沒有印象,只記得是一個看上去很老的大叔,比井野家的帥氣老爹形象差遠了。
也不是沒有可能,這個長相中下,性格悶騷的春野兆,直到三十七八歲才結婚生子,不過這也太可憐了,亞索還是放棄了這種想法。
自來也這家伙,今天帶著卑留呼逃課了。
說是要去進行愛的采風,但是亞索知道,自來也是害怕看到同學們和父母在一起溫馨的畫面。
其實,作為距離一次忍戰不遠的時代,如今忍校學生中孤兒的比例還是蠻高的。
不過大部分孩子即便失去了雙親,也有家族的長輩代為照料,家長會也是有人參加的。
比如綱手就是這樣的情況。
老遠的揮著小手,綱手對亞索打著招呼。
亞索注意到,陪在綱手身邊的并不是什么千手一族的叔伯之類的人物,而是一個慈祥的老婦人。
這個老婦人穿著很傳統的服飾,扎著和天天一樣的丸子頭,雖然鬢角花白,但依稀能看出年輕時候的絕世姿容。
這莫非就是初代火影的妻子,從戰國時代開始,一直默默守護著丈夫心愿的漩渦水戶?
亞索還以為她應該像未來的綱手一樣,利用陰封印維持著青春的樣貌呢。
或許是愛人已逝,再不必為悅己者榮了吧,容貌早已經變得沒有意義……
果然,綱手拉著老婦人的袖子,來到亞索面前,對老婦人說到:“水戶奶奶,這就是我和您提起過的亞索,他可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呢!”
水戶瞇著眼睛,慈祥的說道:“綱手是個頑皮的孩子,一定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水戶奶奶言重了,綱手和我是最好的朋友呢。”
對于這位很可能是目前忍界第一高手的女人,亞索可不敢怠慢。
這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實力,更是因為她偉大的人格魅力。
“咦?”
水戶忽然注意到了亞索腰間處,微微有些驚訝的說道:“能讓奶奶看看你的笛子嗎?”
亞索不明所以,從腰間解下了那支大名贈送的豎笛,遞給了水戶。
這支豎笛亞索一直拿來作為提升逼格道具,隨身系在腰上,偶爾吹上一曲,更主要的是作為一種武器。
水戶拿著笛子,眼睛里浮現出了懷念的神色,看了好一會才交還給亞索。
亞索好奇地問道:“水戶奶奶,這支笛子有什么故事嗎?我記得那是綱手她外婆的遺物來著?”
“信玄那老家伙沒有告訴你嗎?”
“呃……沒有……”
亞索擦了擦冷汗,敢直呼大名的名字,并稱之為老家伙的,恐怕也只有水戶了。
漩渦家的女人再是溫柔賢惠,也少不了潑辣的那一面啊!
水戶搖搖頭說:“這支笛子可是二姨……生前最喜歡的笛子啊。”
“啊?二姨?”
亞索看著水戶,又看了看綱手,在風中陷入了凌亂,心里只想說一句:貴圈真亂!
水戶自然看出了亞索的想法,笑著道:“小亞索,你胡思亂想什么呢,小姨是二爺爺的女兒,不是那么近的屬。”
解釋了一句后,水戶又自顧自的感嘆道:“也不知道二爺爺身體怎么樣了,如果有機會,我是不是也該回去看看他呢……”
當然,作為木葉人力柱的水戶是不可能離開村子的,她搖了搖頭,轉身對亞索和綱手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今年暑假你們兩位小朋友能不能去一趟渦之國呢,我會讓人護送你們的。”
“渦之國可是一個美麗的地方,你們一定會喜歡那里的,到時候請代我向二爺爺問好。”
“嗯,在忍界他雖然沒什么名聲,可卻是看著我長大的前輩呢,他叫漩渦正彥。”
水戶就像普通的老婆婆一樣,絮絮叨叨的對亞索和綱手說著她記憶中的渦之國,臉上滿是追憶和懷念。
等到亞索和綱手滿口答應,然后捂著耳朵跑開后,水戶才直起了身子,眼睛眺望向火影大樓的方向,臉上的笑容也已消失不見。